闻星河察觉出汤鹏义状态不太对,他瞥眼办公室大门,心中顿时惊,那里竟然被汤鹏义反锁。
他身体徒然震,心头愤怒如同喷发火山,火苗在他眼里涌动。
闻星河顺着他目光看过去,暗道声糟糕。
“你骗!”大四学生激动得像斗牛场里公牛,重复念叨着‘你骗’。
“汤鹏义同学,你先冷静……”
汤鹏义站起身,狠狠盯着闻星河:“你是不是还把事跟刚刚那家伙说?记得他,他是隔壁宿舍!”
思路不能给这个学生带着走,他确去澳门,但他不需要解释,旦解释,就会被这个敏感多疑学生当成狡辩,并且丧失对话主导权,这是大忌。
闻星河镇静地反问:“你是看到去澳门照片?”
大四学生愣:“呃,没有。”
“那你怎肯定去?去哪里,难道其他人会比自己还清楚吗?”
大四学生果然被绕进去:“说也是,对不起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没有跟他说你事。”
“你骗人!”汤鹏义怒冲冲道,“再也不相信你!就知道这世上没人值得相信!”
“辅导员说是疯子!说有神经病!肯定是你跟他说!”
“来找你次,隔壁老师就告诉你,你们老师之间,都是互相通气!你肯定把事都跟其他老师说!你跟其他人样,不想让毕业!”
“想让人把抓到精神病院里去!”汤鹏义目眦欲裂,喉咙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“坐下吧。”闻星河拍拍大四学生肩,安抚好对方情绪后,他觉得现在是时候,可以说。
要获得对方充足信任,前提就是不能在基本事上撒谎,闻星河拿回交谈主动权后,便打算句话带过他回家看望亲人又顺道去澳门事。
但这个时候,他不是解释,也不是交代,只是随口提,意义与之前完全不样。
不料,变故突发。
大四学生看到闻星河桌面上摆钜记手信,这是澳门特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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