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这片藤架。”九条母亲说。
渡边彻看过去，藤花已经凋谢，藤架子上垂落着长长
豆条。
“以前这里有秋千，美姬和小凛有
次猜拳决定谁来推秋千，美姬运气不好，没赢次。
过去时候，她边哭，边推秋千呢。”
“哭着推秋千？”渡边彻先是愣
下，然后忍不住笑起来，“真想见见那个时候美姬，定很可爱。”
“
没回答他问题，种片深红蔷薇九条母亲，依然精力充沛。
“你喜欢秋天蔷薇，还是春天？”她说：
“没注意过秋天蔷薇。不过要说话，喜欢应季，不管是应季蔬菜，还是应季花卉。”
“应季啊，记得，你和小凛是同天生日？”
“那喜欢八月花好。”渡边彻改口道。
“德国深红蔷薇。”她回头对渡边彻说。
“什
时候开花？”渡边彻看着那树苗。
“打算让它秋天开花。”
渡边彻点点头。
春末夏初蔷薇，当然在秋天开花，九条母亲说法很有味道，有种命令切欲望在里面。
他换鞋，下回廊，踏上庭院整洁小径。
庭院俨然片树与花秘境，置身其中，听不见东京喧闹，只有鸟儿在树上唱歌。
这些树和花，渡边彻只认识紫阳花、蔷薇、栀子花，还有开在向阳处、香气宜人薰衣草。
而这些，不过是庭院小小隅。
跟在九条母亲身边两名佣人，对靠近渡边彻弯腰行礼。
现在是五月，比八月大三个月。
九条母亲笑起来：“马上六月，正好想起你和小凛生日而已，你为什要刻意解释？”
“美姬是在这里长大吗？”渡边彻看看四周，转移话题。
“小时候，这里是她和小凛捉迷藏，玩过家家秘密花园。”九条母亲在小径里走起来，渡边彻落后步跟在她后面。
两名女佣落在更远处。
因为九条美姬关系，渡边彻对这类性格女性不讨厌。
“渡边君解蔷薇？”九条母亲伸手，佣人接过她手里工具。
“对花无所知。”
“秋天蔷薇，比春天蔷薇更香艳旖旎，更婀娜多姿。”
“是吗？不但品种有区别，季节也有？”渡边彻好奇地问。
“渡边少爷。”
渡边彻对她们点点头，也不说话，就在那里看九条母亲往土里栽树苗。
时间进入五月，下午四点天色还很亮。
当时萦绕在渡边彻鼻尖，是种沁人心脾味道，不知道是哪朵花香气。
给树苗根部埋土，九条母亲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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