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洲站起身:“他行李箱里全是刀具。”
“啊?”
“你以为让你威胁他,送他去派出所是开玩笑?”秦洲说:“明显是有备而来,他知道这里情况。”
旁人句‘卧槽’,“他怎知道?仅仅因为校园守则就能推断出来吗?”
“你收到这种校园守则你会当真吗?就算当真,他应该老老实实在天亮后到校才对。”秦洲说。
有多少个裹尸袋,昨晚就有多少人死去。
那个社牛学长则是叉着腿蹲在裹尸袋前,嘴里还叼着烟。看样子烟瘾有些重,不是谁拉开裹尸袋,看见死状残忍尸体后,还能记得把烟灰掸在地上。
“还有吗?”秦洲问。
“没,都在这里。”旁边有人答,虽然习惯死人,但还是不忍朝裹尸袋投去目光。
“七个。”秦洲把裹尸袋拉链拉上,用听不出什情绪语气说:“这届不听话新生有点多啊。”
再没有新生不把校园守则不当回事,他们当中有尝试着拿出手机和外界联系,但最终都惊恐放下手机,无助地抱着脑袋。
手机在这里没有信号。
“学……学长,这里到底是怎回事……”
有鼓起勇气去询问新生,换来怜悯眼,“你们报名之后就会知道,害怕就牢记件事,别违规。”
录取通知书上提到不许早到,也不要迟到及不到。
旁人觉得秦洲说得有道理,于是更震惊:“不,不
忽然,秦洲想到什,问:“昨天让你们带回去那个刺头。”
说着,瞥眼这些裹尸袋:“在这里面吗?”
“还活着。”回答人回忆下说:“他挺老实,跟着们时候没问过去哪,让他在这里住晚,他也二话不说就配合。比起其他吵闹新生,他是最安静那个,瞧着不像是刺头。”
秦洲盯着他:“你觉得是大吵大闹,骂们有病正常,还是他那样才是正常?”
回答人下噤声。
新生们不敢迟到或不到,只能胆战心惊地离开这家旅馆,往两百米外大学去完成报道。
人群之中林异走出段距离后,回头看眼。
旅馆外观和普通乡镇招待所没有太大区别,是栋两层楼老房子。旅馆没有招牌,只是门前竖立个告示牌:谢绝非非自然工程大学学生、教职工人士入住。
比起新生面色苍白,学长学姐们好像已经习惯死亡。他们做法不是报警,而是有条不紊地将尸体装进裹尸袋。
林异眼晃过去,裹尸袋足有六、七个,还有人在不断地从旅馆把尸体拖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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