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任黎说：“嗯。”
程阳眼睛都亮
：“信？你这是信
意思对吧！”
任黎：“是。”
程阳咧嘴‘嘿嘿’笑
下。
程阳说：“就是长痛不如短痛，这在感情中很常见。要个死心理由，心死，这不比还抱有不切实际幻想好？”
说到这，程阳越发觉得自己说有道理，“绝对是这样，你信！”
任黎说：“水波纹已经关闭。”
程阳道：“这跟水波纹关闭没有关系，你就说信不信吧！”为让自己显得可信，他还提到和林异在8-4规则世界时候，他说：“林异兄都信，你要不也信回？”
任黎没有立刻回答他，而是去看程阳眉眼。
“冰块。”
在任黎即将到达宋箐病房时，程阳还是没忍住，他快步跑上前把拉住任黎，把人往个角落处拽去。
任黎反抗下，但奈何程阳身蛮力，他没能挣扎过只好开口：“程阳！”
本来他们就已经逐渐实体，想要从宋箐病房穿过水波纹并不是件容易事，现在程阳再耽误下，如果水波纹消失，那就更不妙。
程阳沉默着没吭声，直把任黎带到个无人经过楼梯角，随后放开任黎：“冰块，觉得这里是真实记忆。”
程阳给他感觉直很憨，又壮又憨，后来接触下来，也确实如任黎感觉那样，程阳智商令人堪忧着急。
比如现在，程阳就听不出来任黎为什
只字不提相信与否而是说水波纹关闭。
如果这边是幻想记忆，任黎不想程阳内疚，他可以把切罪责都推给水波纹。
但程阳想不明白，他还个劲地怂恿任黎：“冰块，信回，你信回！咱们就留在这里。”
任黎在心底叹口气，也不知道林异这聪明人，平时是怎和程阳交流，最关键这俩人互相还以兄弟相称，个‘林异兄’个‘程阳兄’。
任黎抬头看他，楼道里有盏光线并不怎明亮电灯，将程阳影子完完全全地投放在墙面上。
他们已经完全有实体，这代表着水波纹已经消失。
所以现在哪边是真实记忆哪边是幻想记忆实则已经不太重要，他们已经没得选。
程阳没发现这点，他憋个选这边理由：“在那边，母亲直接说明‘不要孩子’，是次性断掉念想，而这边，会儿怀疑孩子是哑巴，会儿怀疑智力缺陷，是点点折磨人。对于0-1怪物来说，他想象记忆肯定是有目，现在他目就是长痛不如短痛！”
任黎抬头看着程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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