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觉啊。”
余旸心不在焉。
周蓉将他上下打量番,“今天小栖父母也在,旸旸——”她往儿子背后拍下:“打起精神!”
“等下和郑栖就开溜——”他朝妈妈作鬼脸,“你们自己玩会儿,午饭时间点集合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空调开得有点低,郑栖有点感冒,说话声音有鼻音,瞧见余旸在太阳伞下小吃摊买东西,他就提醒句:“别买冰淇淋。”
眼看他要给父母发微信,余旸按住他手,支支吾吾道:“白天能不能咱俩去逛?”他压低声音:“中午吃饭时候,们再去找爸妈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还目光闪烁,怕郑栖看出他很紧张。
郑栖是在特定环境、特定场景下才会敏感,对于生活上事,般都听余旸安排,所以他很自然地‘嗯’声,没太多意见,也没有多余情绪。
“你‘嗯’什‘嗯’啊,”余旸轻轻推他下,面带不满:“你要说‘好,老婆!’。”
郑栖不自觉坐直身体,眉峰微皱:“好——”他清清嗓子,咳嗽两声,挺不自在:“……”后两个字他就是憋不出来,几次想开口,没半点声响。
。”
周蓉说:“他忙他,你可以去问时间嘛,你放心,们不参与你俩事,”她呼吸沉下去,目光里还是透着担忧,“就是觉得你像头驴,推下动下,往后郑栖跑,你可别怪没提醒你。”
“不许你这说!”余旸愤愤地压住锅盖,板栗在里面煮得闷响。
周蓉笑出声:“那你还不赶紧问郑栖有空没,是觉得姜敏牌打得不错,看不出来啊。”
她又开始畅想搓麻将事情。
“你怎知道要吃冰淇淋。”
余旸已经打开冰柜
余旸看着他就郁闷,最后忍不住捶他两下,郑栖用手肘去挡,偷偷地笑起来——总算逃过劫。
植物园位于郊区,郑家和余家都在本市,周末9点多就各自驱车到约定地点。
人退休以后瞌睡通常特别少,要不是迁就郑栖和余旸作息时间,两边父母说不定6点钟都能到。
路上余旸哈欠连天,就连郑栖看起来也不是特别精神。
周蓉压低帽檐,手臂上还戴防晒袖,“你们昨天晚上干嘛,这累。”
在妈妈建议下,余旸问郑栖要不要搞个家庭聚会,“就在植物园那边,靠近郊区,空气新鲜,周围还有住地方。”
郑栖问:“周日吗。”
“对。”
余旸补充,“开车往返很方便,算是日游。”
郑栖说‘行’,等下他跟爸妈说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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