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余旸的
说着,他收好那些纸条,重新放到抽屉里。
余旸觉得他误会自己了,“不是说用婚姻做交换的意思……”
郑栖不理他,枕着手臂,像模像样地看起电视。
余旸坐在他旁边,离他很近,俯身亲吻他的额头:“我跟你说话呢。”
郑栖抬眸,一双眼黑白分明,神情中颇有几分不退让,声音平静:“我没聋啊。”
地叠好,不打算再看了:“我只想跟你结婚,就这样。”
郑栖笑了笑,神情很放松,全然不是余旸那样紧张兮兮、敏感的神情,他很坦然: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”说着,他凑过去亲余旸,余旸别开脸,但也经不住郑栖这样吻他,慢慢的,他就妥协了,情绪没有刚才那么浓烈,郑栖说:“我很清醒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没你想的那么脆弱。”
余旸迎上他的视线,眸光晃动,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。
良久,余旸凑过去拥抱他,手臂放在他背脊,郑栖坐近了一些,好让余旸能舒服地抱他,“欠你的,比欠别人的要好,”郑栖顿了顿,嗓音沉下去:“还不完,就用我自己来赔。”
余旸心里有点难过,不是为自己,是为郑栖,在他印象里,郑栖从来不用为现实问题担心,同学间也多是别人迁就他多一点。
电视机发出轻微的声响,余旸想了想,好像有点明白了,忍不住扬起声音,有点懊恼:“那你婚前也没跟我说你对我是什么感觉——”害得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拘谨,总担心让郑栖感到不舒服。
郑栖鼻息处透着笑意:“什么感觉?”他换了个电视频道:“感觉就是能结婚,就这样。”
“那你明明婚前就有喜欢我……”余旸忍不住揉他的脸颊,郑栖躺着不动,任由他亲吻自己,“还说什么要不要试试恋爱,没感情会很奇怪……”
郑栖反手按住他的脖颈,加深这个吻,两个人呼吸相抵,他还挺嘴硬的:“还好吧,也没你说的那么明显。”
这世上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拿来交换。
没想到人前人后,一旦家世发生改变,人生起伏这么大。
有很多事郑栖肯定没讲,以他的性格,多半提都不提,今天做完最亲密的事,郑栖才会想到简单聊到这些事吧。
现在想想,当初贸然结婚的做法还是很冒险,感情不是努力就可以——万一郑栖无论如何都喜欢不了余旸,那该怎么办。
余旸抚摸他的后颈,问:“万一不幸福,你还会跟我结婚吗。”
郑栖让开了一些,看着余旸,一脸宕机表情:“你在说什么啊,你不喜欢一个人,你跟他睡得下去吗,我真是服了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