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鱼丸子!”
今天他倒是话少,像是多说个字都嫌累。
余旸跟般人不太样——平时好说话,看上去很好糊弄,真正惹到他,他会新旧账起算,发完火自己也累,什话也不想说,也没想好回家怎面对郑栖。他索性把车子开到城南,那里靠近他大学,周围有很多他熟悉店铺,他要去干洗被火锅熏过衣服,免得回家后被郑栖发现出门前后穿着不同,又要费力解释遍。
“您好,衣服洗好。”工作人员将纸袋递过来,“共137。”
余旸扫码付完账,问:“有更衣室吗。”
干洗店员愣下,随即笑道:“没有更衣室,不过你要是换衣服,后面有个储物间。”
朗才知晓经过,谁知阿朗也支支吾吾不肯说清楚:“反正他没待多久,撒完气就走,至于去哪儿就不知道。”
“怎个撒气法儿?”郑栖问。
阿朗语气激动:“你是没见到那场面!给整懵——”话刚说出口,他又想起余旸那张余怒未消脸,哆嗦道:“郑哥你行行好,替跟嫂子说句对不住。”
“嗯,知道。”郑栖拿起桌上车钥匙,准备出门。
电话刚挂上,郑栖收到阿朗发照片,人民币撒满地,有几张漂浮在茶盏中,地上片狼藉,抱枕滚得东个西个。
“可以。”余旸提上纸袋,跟着店员往里走。
再出来时,天色渐晚,余旸换上早上出门穿衣服,临时买衣服被他放在后备箱,这样看上去至少不奇怪。本来要跟郑栖起吃晚饭,现在错过饭点,他又饿到没胃口。
郑栖打电话过来:“到,你在哪儿?”
余旸巡视四周,他把车停在路旁,正准备往校园走,“要去学校溜达,东操场。”
还溜达,郑栖心里在笑,他估计余旸发完脾气自己也有点下不来台,要找个没人认识地方独自待会儿。他问:“吃什,这里有章鱼丸子。”
阿朗发消息给他:【吓人吧】。
郑栖划开消息,继续看照片,他眉峰微蹙,正在张张数照片上钱,越数越眉头紧锁——天,又欠老婆辣多钱。救命,照余旸这个撒钱速度,这债得还到什时候是个头。
有关余旸怎生气,又是个什表情,郑栖完全想象不出来,印象里他从来没看见余旸生气,就算懊恼,也不过瞅着他,或者冲他喊,但他现在很担心余旸。
车刚从车库倒出来,郑栖收到余旸发来定位点,在城南区,从地图上看已经离基地很远,郑栖说:“来找你。”
余旸回个‘嗯’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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