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问道。
“太高
吧。”
林舒：
好。”
真正
力透纸背，只是带着骨，没有她圆润秀致，大娘说看着镇门还行，大概是说瞅着太凶。
“你来吧，”
他把笔递给她，然后语气平淡道，“
妈就是嫌弃惯，从小到大，她就没有不嫌过，看到站在哪里都嫌挡光。”
哈？
林舒再也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这
句话。
这是在跟自己聊天？还是开玩笑？
她微仰脑袋仔细看他，见他神色跟之前也没什两样。
只是或许是因为马上就是除夕，这样特别氛围下，他身上那种让人很难忽视凛冽气势淡许多。
“为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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