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现在这种状况,但凡她不是想跟他老死不相往来,还想把两人事情理清楚,只有现在,是说话最好机会。
而她心里天平往哪边偏,她自己也很清楚。
她咬着唇,好会儿,才终于道:“你有什不良嗜好吗?”
梁进锡嘴角不可自抑地往上扬扬,道:“没有
她手打开,道:“那是刚才擦脚毛巾。”
梁进锡“噗”声笑出来,道:“你不是洗干净吗?”
又问她,“脚疼吗?要不要帮你按按?”
林舒气结,可明明很气,心头却又莫名其妙麻。
她往后坐坐,抱着被子靠在床板上,看着他
不得不说,现在这样抱着被子坐在床上,脱离他压在头顶压力,也不再又冷又冻,整个人立即感觉好多。
人也能给稍微容易冷静下来些。
说什?
她现在句话都不想说。
只想快速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大娘都被气得想要拿鞭子抽他刻骨感受。
她又气又难受,偏偏还又些贪恋他怀抱,这个发现又让她痛恨自己。
她使劲推开他,自己胡乱抹抹自己眼泪,气恼道:“你回你房间去,累,先睡觉,这事们回去再说。”
“回去能有什机会说?”
哪里都是人,难不成他们还能躲在房间里说不成?
这个男人。
她还是羞窘。
想要他立即出去给她些空间让她可以消化自己情绪。
但不同于外表娇弱,她其实直都是个理智有条理人。
哪怕再羞窘,她稍缓过来,也知道他说得对。
她脸上还挂着泪,不出声,就这样眼睛汪汪,睫毛湿湿,似嗔似怨地瞪着她,梁进锡心头就是抖。
但随即心头就胀满又甜又喜又酸又不舍复杂滋味。
他是多敏锐人,她这副样子,他哪还有什不明白?
想她提起周成志时是何等冷漠和厌恶,处理事情时是多干脆,何曾会这般又娇又怜过?
他拿旁边毛巾给她擦脸。
梁进锡却不想就这样跟她分开,就这把她个人留在房间里。
他大概是用他平生最温柔声音道,“你先冷静下。”
说完低头看下,看到她竟然是赤脚踩着拖鞋站着,就索性把抱她,林舒又被吓跳,刚想挣扎时,已经被他下子塞到床上,他给她盖被子,自己则是坐到边,道,“地上凉,就这站着会冻着,行,”
他顿顿,道,“你刚刚不是说想要谈谈吗?那你就说,想说什都听着,成不?”
林舒拽着被子瞪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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