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米尼克
表情几乎也
下子就变
。
两人沉默地望着彼此，都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
。
多米尼克近乎困扰地说：“
相信凯瑟琳判断，所以那条项链确没什问题，起码那个时候是这样。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那个造型，以及……”西列斯瞥瞥自己手中，来自德布利斯夫人信件。
穿过厚重岁月，这封信件最后被卡贝尔、默文、多米尼克、西列斯分别阅读，并且，显而易见地给他们带来些困扰。
“梅纳瓦卡。”多米尼克随口回答。
……梅纳瓦卡。商业与誓约之神，制约天平。
等等，天平？！
西列斯脸色突然变变。
多米尼克敏锐地注意到这点，问：“怎？”
“……亲眼见证那事情发生。亲眼。切都将归于……世界，世界虚无。你知道雾背后隐藏着什吗？
“亲爱，别去解那些雾。不要去。”
这封信到这里就结束，西列斯陷入沉默之中。
隔片刻，他望向多米尼克，斟酌着说：“这封信……对于某些人来说，或许会是个沉重打击。”
名虔诚信徒声称自己亲眼见证神明陨落——消失与死亡。对于某些认定神明只是沉睡旧神追随者，以及某些认定“神就是神”人来说，都会是令他们疯狂、崩溃事情。
西列斯说：“不认为这是个巧合。”
德布利斯夫人是梅纳瓦卡信徒，而卡贝尔教授办公室里出现条天平模样项链。这两者显然不是巧合。
西列斯又说：“卡贝尔教授看起来像是在
西列斯皱起眉，不太确定地说：“还记得曾经凯瑟琳·金西女士帮助处理过失控时轨吗？”
“记得。”多米尼克点点头，“那两个时轨现在已经转交到这里。怎？”
“其实，当时放在起有三个物品。”西列斯深深地吸口气，“但是有个似乎没什问题，所以金西女士并没有带走。那是条项链。”
多米尼克不明所以地望着他。
西列斯声音十分低沉：“项链造型就是个……端落下天平。”
多米尼克点点头。身为安缇纳姆信徒，他反而保持着冷静与平淡态度。
他说：“或许这真是卡贝尔和默文消失原因。他们去寻找——个可能，神明陨落地点，去证实神明确陨落。”
“无烬之地。”西列斯低沉地说。
“想是。”多米尼克这说。
西列斯沉吟片刻，转而问：“德布利斯夫人是哪位旧神信徒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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