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是这样。但为什
非要死在异乡？”
“……神
乐园……仅仅收留……那些，死在异乡灵魂。”诗人喝得半醉，含糊地说，“这是，神……要求……”
看到这里，西列斯猛地怔住。
神乐园仅仅收留那些死在异乡灵魂。
神乐园……是什？
“确如此。”
“而
们。们不
样。们没有家乡。所以们只能选择流浪。流浪就是们注定命运。们注定来自异乡。”
“可这世界上总该有你们容身之处。你们部落呢？”
“……们……祂抛弃
们。”
“……抛弃？你是说，你们信仰神明？”
所以你是怎赚钱？”
“有些人——比如你，乐意请客。有时候人们听完诗，会觉得写得不错，就给些钱。”
“你不觉得……”
“生活对毫无意义。生活本身，才是意义。”
“……为什？”
抛开这句话，奥尔德思·格什文与这名贵族谈话也交代许多信息。
他几乎可以确信奥尔德思·格什文以及其他流浪诗人，都来自于同个部落，并且那个部落受
“不仅仅是信仰。也不仅仅是抛弃。不能就这件事情多说什。无论如何，们仍旧在践行们准则。自祂离开……”
“以这种流浪，并且选定自己坟墓形式？无法理解……”
“们信仰并非神明，而是们心中规则。或许该这说。意图望见未曾望见过风景；意图踏上未曾踏上过土地。”
“你渴望新奇？”
“不仅仅是新奇。那是……异乡。只有去到异乡，你才能真正明白，你究竟来自哪里。就比如你想来看看这些与你不同人。你看到们，才会意识到，你自己究竟是什样。”
“爱希望过上正常生活。不过，对于们来说，在不同地方流浪才是生活意义。们会选择自己坟墓所在地。爱死在这里，所以，也将死在这里。”
“这算得上是正常生活吗？而且……你们？”
“们。是，们。们是个……群体。如果你知道些生活在这个国家之外部落话，那你就可以理解。挑选自己坟墓所在地是们习俗。而们注定死在异乡。”
“不明白为什有人会注定漂泊流浪，并且死在异乡。”
“哦，你是贵族。你当然看重你家族荣誉。你生于此长于此，你亲人、你朋友、你事业、你快乐、你悲伤……你所有切都在这里。你是本地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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