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个人
情况都是不
样。”
格伦菲尔陷入
沉思之中。
“测量灵魂强度时候，
们可以拿过去庇佑者等阶作为参照物。”西列斯顿顿，“但是在祛除灵魂污染时候，又有什
能够成为每个人参照物？”
他
“随后，利用【旧神阴影】，确认他在使用不同仪式之后灵魂污染程度，进而确认他灵魂强度。
“在使用仪式之前，们没法知道这个启示者会不会在使用仪式之后受到污染，所以他就必须首先有个祛除污染仪式来保护灵魂。
“……那切都绕回你课题。”
西列斯点点头，说：“确如此。灵魂强度与灵魂污染，这两者是互相关联。”
“说到底，你需要个足够强大、适用于所有人仪式来保护灵魂。”格伦菲尔表情有些严肃，“而这点始终是们无法得到突破。”
是可以做到。
“比如，仅能借用普通人力量而不受污染、可以借用普通庇佑者力量而不受污染、可以借用强大庇佑者力量而不受污染……”
“不受污染？”格伦菲尔敏锐地抓到重点，“也就是说……”
“可以通过【旧神阴影】这个仪式，来间接确定这名启示者灵魂强度。什阶段会受到污染、什阶段不会受到污染，后者就是其等阶。”
格伦菲尔思索着。
灵魂污染——来自于旧神，或者来自于过去庇佑者。这些污染让启示者们畏首畏尾，仿佛来自时光诅咒。
西列斯说：“这正是过去几周正在思索事情。发现，们似乎走入个误区。”
“误区？”
“你刚刚说，个适用于所有人仪式。”西列斯反问，“您真觉得，有个仪式可以适用于所有人吗？
“在过去几周实验中，发现，每个人受到污染原因都不尽相同。有可能是仪式、有可能是时轨，有甚至可能只是看见古籍中某些文字。
西列斯补充说：“当然前提是……要有个可以祛除污染仪式，才能确保测量过程安全性。”
格伦菲尔皱起眉：“你们把切都搞得很复杂。”他顿顿，然后说，“来整理下你们想法，看看理解对不对。
“如果名启示者想要检测自己灵魂强度，那就需要尝试使用不同阶段仪式。
“普通人、庇佑者……不同路径庇佑者确有着清晰等阶划分，这是件好事。们也可以按照庇佑者等阶划分来进行测量。
“……很高兴你们还未曾涉及到神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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