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
？”
“
没听清，幽灵先生。”诺娜说，“只是听见他们在说什……明天。明天有什特殊
吗？”
明天。幽灵先生想，他也不知道明天有什特殊。
“你打算跟着他们
起行动吗？”幽灵先生问。
他现在认为，诺娜病很有可能让她机体出现
些问题。她可能没有行动能力，又或者大脑产生某种病变……总之，现在诺娜处于极度虚弱恍惚状态。
诺娜愣下，说：“什？”
“吃饭、睡觉、洗澡、洗漱……诺娜，你会在黑暗房间里做这些事情吗？”
诺娜逐渐茫然起来：“什……什？”
幽灵先生停顿下，然后说：“诺娜小姐，还记得你和爷爷起生活日子吗？”
诺娜喃喃说：“当然记得。爷爷会烧好喝糖，会给买糖、买新衣服。们会去郊外玩，爷爷会提醒每天早上和晚上要刷牙……”
先生安静让诺娜有些不安，她抬起头，轻轻抓住幽灵先生衣角。她说：“幽灵先生，还能好起来吗？还能再见到爷爷吗？不想治好病，只想再见见他，让他不要担心。”
幽灵先生说：“会，诺娜小姐。”
诺娜轻快地笑起来：“相信您，幽灵先生。”
“你还有什能告诉吗？”
诺娜想想，说：“那些人声音……听见声音。听见他们在说，那些人，那些喂药人，他们想要在们身上做种实验。”
但是，具体是什样子，他无法从梦境中诺娜身上找到答案。除闭
幽灵先生静静地听着。
突然，诺娜说：“幽灵先生，好像从未在这个黑暗房间里做过这些事情。他们只是给喝药。也不知道……不明白……好像忘很多事情……”
她垂下头，茫然地思索着。
“别想那些，诺娜小姐。”幽灵先生果断地转移话题，“你想离开那个黑暗房间吗？”
“当然想。”诺娜说，“听见那些声音。他们也想要离开。他们在商量，他们偶尔也会争吵……对，他们打算明天做什事情。”
“什实验？”幽灵先生不动声色地问。
“……也不懂。”诺娜沮丧起来，“幽灵先生，太没用，是不是？”
“不，不是。”幽灵先生说，“诺娜是个非常聪明孩子。”
“想离开那个黑暗房间。”诺娜自顾自地说，“他们把关起来，喂喝苦苦药，还不让见爷爷……”
幽灵先生问：“你在那个黑暗房间里，就只是做这些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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