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吧。”琴多含糊地说，“至于你，恐怕是位学院出身
学者吧？”
西列斯对于琴多将矛头很快从他自己，转到西列斯身上这样做法毫不意外。琴多似乎习惯
对自己过去讳莫如深，并且总是攻击性略强地反问对方情况。
西列斯说：“确如此。
出身
个小村落，在母亲坚持下直读书上学，随后考进拉米法大学，成为研
也没人知道，这根指节主人究竟遇到什
。
西列斯闭闭眼睛，然后摘掉眼镜。他说：“这东西……或许们可以找个地方埋。”
琴多目光带着点奇异意思。他说：“你真好心，诺埃尔教授——你居然还是位教授？”
“是。”西列斯简单地回答，“在拉米法大学。”
琴多点点头，坦诚地说：“不怎解拉米法城，所以也不知道那所大学名声如何。不过看起来，你果真是位文化人。”
感受到手套内部，琴多留下温度。这让他感到些微不适应。
……与某具尸体指节接触，还是与琴多体温接触，这似乎是个不需要选择答案。
但是西列斯仍旧感到自己似乎跨越某个界限。他心想，或许应该让琴多拿着——但这家伙就直接把这东西递到他面前，所以西列斯甚至没来得及拒绝。
现在迟疑或者后悔也没什必要。西列斯很快抛开这些不必要情绪，单手从口袋里掏出瓶魔药，喝小口。
琴多带着点玩味笑意说：“需要背过身吗？”
他们边聊着，边离开交易会。
西列斯问：“你说是文化人，不过感觉你也应当受过良好教育？”
从琴多谈吐，以及他那标准康斯特语言来看，琴多显然已经拥有这个年代中出类拔萃学识。但是他总用种戏谑语气称呼西列斯为“文化人”。
“嗯……”琴多看起来迟疑下，最后，他说，“接受是较为封闭私人教育。和你想象中学校并不样。”
“家庭教育？”
“不必。”这点基础信任，西列斯还是可以付出。他简单地回答琴多，然后戴上始终挂在胸前眼镜架，然后望向那个疑似陶制物品东西。
三秒钟之后，他左手轻微颤颤。
琴多说：“看来结果已经十分明显。”
西列斯深吸口气，低声说：“确如此。”
那是截已经变成灰黑色、干瘪人类指节。大概是食指中段那根骨头，骨头外边覆上层薄薄皮肉。在坍圮神庙中沉睡百多年，现在终于重现天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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