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?”琴多若有所思地琢磨着这个词语,最后,他说,“曾经和你说过,接受教育……类似于你所想象家庭教育。
“那是十分封闭环境。年轻时候没怎和其他人接触过,而等到成年,就来到无烬之地。无烬之地人们似乎也不怎乐意和打交道。
“……当然,也没那乐意与他们打交道。”
西列斯时间不知道说什好,他甚至有点为难于琴多这些说法。
琴多似乎基于某种非常……幼稚、偏激想法,而对西列斯产生微妙占有欲。那可能来自于友情,也可能仅仅只是这漫长旅途些许错觉。
他说:“希望黑尔斯之家仍旧保留着过往蛛丝马迹。”
他们在列车走廊上走片刻。不知不觉,他们来到此前傍晚时分聊天车厢连接处。车窗外,世界显得漆黑,时间已经来到夜晚。
突然地,琴多说:“您是不是认为十分幼稚,诺埃尔教授?”
这语气就让西列斯有点头疼。他迟疑下,然后说:“并非这样。”
琴多不明意味地笑声,然后说:“正如你所见,教授,始终孤身人,却意外在这次旅途中碰见你。老实讲,确有些意外。”
切斯特医生意外出现——特别是此前琴多不知道他存在情况下——加重这点,可切斯特又带来阿尔瓦,于是,切斯特本身时常与阿尔瓦同行,这就更给西列斯和琴多独处机会。
阴差阳错之下,他们有着共同目标、有着共处空间……有着共同保守秘密。
吊桥效应。西列斯心想。
他浅薄地球心理学告诉他,危险或刺激性情境可以促进彼此感情。而他与琴多,他们显然面对着共同危机、行走在同片可怕土地之上。
从拉米法城到马尔茨到即将抵达比德尔,他们同行路,并且经历不少事——从晚宴单方面知晓、火
西列斯不太明白他究竟想说什。
“不过,当时还以为,你与样孤独……”他似乎是想要在这个形容词之后加上什动作,或者其他名词,但是当他说到这里,他却突然停顿下。
最后,他就只是停在这里,并且沉默片刻。于是,孤独这两个字就仿佛是用来形容他们本身。
“……还是太幼稚,是吗?”琴多那双翠绿色眼睛望着西列斯,“你说们是同伴——好吧,得承认这在某些方面让觉得有些高兴,可在另外些方面,又感到种不知足。”
西列斯问:“你没有什朋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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