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他说,“你意思是,弗雷德曼死亡,和……星之尘矿脉?”
“不能说这两者肯定有关系。”兰米尔换个更为放松姿势,他随手招呼位服务员,让这餐厅暂停营业,恰好这段时间里并没有人过来吃饭。
西列斯静默地注视着他。
兰米尔喝口冰水,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。
片刻之后,他说:“你听说过,星之尘诅咒吗?”
西列斯说:“从名商人那儿听闻过此事。”
兰米尔点点头:“您知道这事儿就好。举这个例子意思是,除却启示者这用途之外,星之尘还有其他用法。
“因此,像们这种活跃在无烬之地商人,如果运气好,抢在往日教会或者其他启示者组织前,发现个星之尘矿脉,那确能给们提供不少利润和金钱。
“……那是件好事,当然。”
他喃喃说。
他说:“您可能觉得在诉苦……又或者在炫耀……总之,确想跟您说说难处。”
“请说。”西列斯声音低沉,目光深深地望着面前商人。
兰米尔想片刻,然后说:“记得,曾经和您说过,做过与星之尘有关生意。”
西列斯点点头。
兰米尔反问:“您觉得这生意如何?”
星之尘诅
西列斯微微眯起眼睛,随后说:“现在不算是件好事?”
兰米尔骤然苦笑起来:“西列斯——诺埃尔先生,请您千万不要取笑。是位,可以这说,富可敌国商人。可商人命也是命。”
西列斯不置可否地望着他。
“……好吧,好吧。不和您卖关子。”兰米尔说,“想,您之所以出现在无烬之地,起码有部分原因,是因为您曾经得到那本探险者游记,是不是?”
西列斯微微怔。他没想到兰米尔会突然提到弗雷德曼游记。他陡然意识到什,语气骤然变得深沉起来。
西列斯不太确定他想要得到什样答案,最后,他只能谨慎地回答:“很有前景。”
从个地球人角度来说,当然如此。
兰米尔慢慢地点点头,随后说:“想和您坦诚些。您可能不知道——又或者知道,星之尘是启示者魔药必要辅料。”
“知道这点。”西列斯简单地说,“所以这对你生意造成麻烦?”
“不、不……可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兰米尔说,“曾经和您说过那个星之尘矿脉已经开采结束。您可能不知道,在其他些国家,他们部分交通工具会使用星之尘作为能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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