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。”西列斯说，“不觉得很奇怪吗？半人半雕像，头
回听说。这些受害者要
直接变成
雕像，要在变成雕像过程直接去世。
“而那个家伙，却拖着变成雕像沉重下半身，直爬行不知道多久。而第二天，当医生再去找他时候，他又神秘消失。”
琴多明白过来：“您意思是，他与约瑟、莉拉情况是致？”
西列斯点点头：“半人半雕像……这很不可思议。就仿佛他割裂成两半，半会变成雕像，半是则不会。
“
猜测，恐怕只有胡德多卡前信徒，才可能出现这种特殊情况。过去信念与现今理念截然相反，才会呈现出如此矛盾结果。
他们应该直监控着那群工人。即便现在不报复，以后也会报复，所以必须得持续关注——这就是他们想法。
“于是……他们发现莉拉。然后他们就毫不犹豫地下手。或许正因为要下手，所以才同时也杀死工人们。”
琴多若有所思地说：“您认为约瑟和莉拉恐惧就是这些旧神追随者？”
西列斯说：“认为……”他停顿下，然后才说出自己推测，“认为，约瑟和莉拉原本也是旧神追随者，但是他们最终叛逃。”
琴多低低地惊呼声，他饶有兴致地问：“您怎会这想？”
“此外……有人收拾他尸体，又或者说，有人始终追踪着他。这与约瑟和莉拉情况有些类似，他们也是隐姓埋名躲藏在比德尔城。
“当那个半人半雕像家伙出现在医生面前时候，他是在向医生求助，这点切斯特并没有理解错。”
“而约瑟和莉拉在比德尔城躲藏好几年。”琴多声音逐渐变得低沉，“直到莉拉因为约瑟精神状态好转，想要为他找份工作，所以，她找到那些工人。”
他们
旧神追随者中叛逃者。这也并非不存在。西列斯想。往日教会中那位调查员多米尼克就是个例子。
多米尼克原先是苦行与静默之神布朗卡尼信徒，但是因为无法忍受酷刑研习会理念，而最终退出酷刑研习会，并且转投往日教会。
人类理念与观点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之中，所以，因为想法改变而不再信仰某位神明，这也是有可能——毕竟，在雾中纪，这些旧神信徒本质上也不过是乌合之众罢。
西列斯缓缓地叹口气，最终说：“只是个猜测。”他停顿下，又说，“还记得医生故事吗？”
“他在夜晚遇到，半人半雕像家伙？”琴多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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