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够胆大,要现在,可不敢做这种莽撞事情。不过,十年之前可就不样。就是在那个峡谷附近遇到他们。
“恐怕也只有刚来无烬之地探险者才会对那个地方感兴趣。后来又去看看,也就只是个空荡荡峡谷,形状较为奇特罢
艾伯特感叹也只是持续片刻,他说:“是,当然,确有支钢笔。”
“那是用来做什?”西列斯问,随后突然顿顿,“……明白。用来书写那些‘启示’。”
艾伯特点点头。
西列斯陷入沉思之中。
他感到个非常微妙地方——阿方索和伊曼纽尔认定那个部落遗迹与“不存在城市”无关。单纯从现在他得到这些信息来看,两者确没什关联。
禁问:“所以,那张羊皮纸呢?”
“烧掉。”艾伯特说,“十年之前,他们离开那个部落遗迹时候,就烧掉。也没有阅读过那张羊皮纸,只是听他们转述其中部分信息。”
西列斯微怔,说:“他们认为那是危险吗?”
“其实也不确定他们想法。”艾伯特说,“他们之后似乎直想要对此保密,也是如此嘱咐。也确做到。在您之前,未曾和任何个人提及此事。
“从另外个角度来说,伊曼纽尔似乎不怎相信‘先知’存在,而和阿方索则不样。”
但是,为什卡贝尔教授会对阿方索公布那个部落遗迹如此感兴趣?为什连胡德多卡信徒们,似乎都在七年之前,因为此事而产生间隙?
……那个部落遗迹,与胡德多卡有关吗?又或者,与梅纳瓦卡有关?
西列斯想不出个可能。
思索片刻之后,他问:“米尔恩先生,你当初是在哪儿遇到他们?”
“那个峡谷……那个,心型峡谷。”艾伯特说,“叫什忘。当时刚刚到无烬之地,来到黑尔斯之家,瞧见附近有个心型峡谷,感觉真够有趣,就个人去瞧瞧。
西列斯缓缓地点点头。
艾伯特转而说:“‘先知’是个很奇妙概念,您不觉得吗?在这个世界上,从未出现过与命运有关神明。但是先知却是如此。先知即命运。”
西列斯说:“或许如此。”他转而问,“除却那张羊皮纸,阿方索还得到过什吗?也许是……支钢笔?”
“哦,先生,您居然知道那玩意儿存在。”艾伯特目光像是十分惊叹,更加认定西列斯就是“先知”。
西列斯也不知道怎辩解,想片刻,便干脆保持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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