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颠三倒四地说着，似乎头脑又开始变得混乱。
钢笔宣判
神明
死。那就意味着……
“天神启示”。西列斯想。那个神秘部落遗迹羊皮纸上，究竟记录什
？
“天神”。这还是
“你们究竟打算做什？”西列斯听见自己同样冰冷声音。
那个疯子又发出悉悉索索声音，他仿佛在地上爬行着。西列斯想到切斯特医生在七年之前看到场景，便突然明白现在峡谷底部情况。
他有点想要戴上眼镜，但是最后还是选择放弃。这黑暗夜色此刻也是他们保护色。
“交换！交换！你懂不懂什是等价交换！
命换命，许多人命便可以换神明命。个人不行，就百个人，百个人不行，就万个人。努努力，杀杀人，多积累点灵魂……嘿嘿嘿……”
那个人发出阵令人悚然笑声。羽马发出惊惧马嘶声。
们还想做无用功！无用功！”
“为什不可能？”
“
们！们亲眼看见，记载着吾神陨落文字……有人亲手将吾神推入深渊！贝兰神庙高居于天空之上，而吾神跌落深渊！跌落深渊！”
他话充满种疯癫意味，但是西列斯却明白某些东西。
这个人似乎并不认为旧神追随者行动会成功，于是在最后关头，他被抛弃。
“不可能！不可能！他们在欺骗自己！他们都自讨苦吃，自寻死路！们试这多年，几百年，们甚至都找到贝兰神庙！他们却还在欺骗自己！七年！”
西列斯沉默地听着。他想，这些人仿佛陷入种自欺欺人疯狂之中，而他们也无法摆脱这种疯狂。他们只能在这种疯狂中来回周转，无路可逃。
他不禁在心中叹口气。
“那支钢笔。”西列斯说，“代表着什？”
“代表着什？哈哈哈哈原来你不知道！原来你不知道！那支钢笔宣判吾神死啊！神也会死，人也会死，人和神不也差不多？也要死，原来也是神！也是神！”
贝兰神庙……天空之上。漂浮在天上宫殿。
“……你们利用贴米亚法信徒。”片黑暗之中，西列斯这说。
“他们自愿。不是利用！嘿嘿，不是利用！他们自愿踏上条路，尝试寻找种可能办法。他们失败……们，们也不可能成功！旧神已经陨落，后来神已经替代古老神！”
他话骤然让西列斯心神震动。
琴多手紧紧地握住他冰冷手。夜色已深，他们在冰冷空气中听见个疯子临死前诉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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