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刚才那个家伙精神状态推断来看,”琴多说,“他们在神乐园中估计也活不多久。他们自取灭亡。”
他们简单交流两句,随后很快在接续而来烟熏味和哭喊声中陷入沉默。他们找到玛丽、切斯特等人,他
西列斯摇摇头,说:“也不知道。”
从刚才那个疯狂旧神追随者话中可以推断,贴米亚法信徒实际上是失败。这让他们也感到十分气馁。
几百年徒劳、无尽黑暗与失败、巨大压力与自压迫……他们实际上已经无路可走。他们必须进行这次尝试,不论成败。
他们在绝望与疯狂之中,为自己选择末路。
西列斯与琴多很快便接近黑尔斯之家。而入目所见,却是片熊熊燃烧火光,那几乎照亮半个夜空。
又说,“如果不是太着急,那伊曼纽尔本来也不用死。”
对于他们过去几天经历,西列斯有所猜测。他想到伊曼纽尔抱着必死决心来到无烬之地,最后却真死在这里……种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怅然情绪出现在他心中。
琴多安安静静地牵着马站在不远处。阿方索朝着他投去好奇目光,不过在这个时候也没有那多精力询问。
他坐到地上,把伊曼纽尔尸体拖到自己身边,就那平静地说:“教授,您去吧。等待着您好消息。”
西列斯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。最后,他只是说:“你放心。”随后,他与琴多起往回走。
西列斯感到十分意外,他说:“他们真放火。”
这让他心中沉。他希望在大火燃烧起来之前,黑尔斯之家情况不要变得过于可怕。
琴多反而带着点轻松语气说:“这说来,这把火,或许就能解决这件事情?”
西列斯想想,十分客观地说:“或许之后其他些驿站也需要进行检查,不过很怀疑那些驿站是否乐意这做。
“总之,如果那些躲在贝兰神庙中旧神追随者已经死去话,那至少这次事件,就算是解决。”
路上,琴多问:“您觉得贝兰神庙会出现在哪儿?肉眼是无法观察到神乐园,那是种……非常奇妙力量。”
西列斯尽量清空大脑中切感叹与复杂情绪,思索片刻,然后他呢喃着说:“交易……等价交易……天平!”
“什?”
“营蓬上方,那个巨大天平标志。交易象征。天平两端都要有东西。”西列斯低声说,“他们要用人命交换神命。”
“……向谁?”琴多问出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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