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来，专业内部却对你轮番打压——虽然那老东西
手段有点幼稚——但是不管怎
样，学院里会给个说法。
“曼特尔教授莫名其妙将你原先助教
他这说，布莱特教授反而不高兴
：“你怎不能得到？不要妄自菲薄，西列斯。”
“
只是觉得有些意外。”西列斯说。
布莱特教授想
会儿，又说：“其实往年这种学者访问，是去往附近些国家，比如堪萨斯；或者去往国内其他些大学。”
西列斯点点头，觉得这很好理解。
毕竟，费希尔世界域外之地是十分危险。国家与国家之间沟通交流曾经并不是那方便，所以，即便是这种学术交流，也肯定得选择些安全地方。
长知道。西列斯，你就等等吧，很快赫斯特院长就要找你谈话，跟你聊聊心，然后不经意间跟你说起什好处……
“那实际上就是给你补偿，只不过院长不可能将这种事情言之于口。这很正常。”
西列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在晃晃荡荡马车上，他也觉得自己思绪晃晃荡荡。他望向布帘外隐隐约约能够瞧见城市冬景。
他便问：“您觉得会是什补偿？”
布莱特教授想会儿，说：“不可能是金钱或者其他实质意义上补偿，虽然那老东西做法有点下作。”他摸摸下巴，“不过……”
“但是，今年大公提出要开发无烬之地，与更多国家建立稳定联系。”布莱特教授说，“作为康斯特国内最为知名大学，拉米法大学肯定也得摆出相应态度。
“因此，今年春假学者访问，多半要去些更为遥远地方。这说不定是桩苦差事，如果还要经过无烬之地话，那就显得更加危险。
“所以，说不定些本来有机会去人，反而不乐意去。这种活儿本来是要找那些中青年教授，特别是中年教授，成熟稳健，不容易出事。
“但是现在看来……”
他耸耸肩，转而又说：“所以，西列斯，认为你很有可能被选上。来你是新教授，但却取得不错学术成就，显然值得培养。
他沉思片刻。
“对，”布莱特教授突然想起来什，“还记得春假时候学者访问吗？”
西列斯怔，想片刻便说：“记得……上学期期末会议时候提及过。”
当时他把这条信息随手记在笔记本上——毕竟开会时候总得记点东西——此外，他当时还以为，这种学者访问怎也不可能轮到他。
他有些疑虑地说：“但是，真能得到这个机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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