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多想会儿,然后狡猾地说:“认为人没信仰未必会死,不过,没您可是定会死。”
西列斯怔下,不由得失笑。
琴多好像有种奇妙能力——他能把任何事情任何话题,最后都拐到他对西列斯表白上。
不过,琴多至少有件事情说对,西列斯心想。
人没信仰未必会死。
西列斯侧身抱抱他,然后说:“那回去给你奖励。所以,想起什?”
“是普拉亚家族老头跟说。”琴多说,“不太确定……似乎是小时候。小时候不怎听话,不过他对态度向来都十分……恭敬。
“但是他有时候还是会教育,举出些例子,希望能学会贵族礼仪和风度,其中就提到这位格雷福斯·克里莫。
“他好像成克里莫家族……弃子?甚至是颇为有名那种,因为他总是和些不怎体面‘下等人’交往。
“用这个词,是因为当时那老头就是说这三个字。这三个字给留下挺深刻印象,所以现在才能想起来。
这个名字。所以,是有谁对你说这个名字吗?”
“有人对说……”琴多陷入沉思。
西列斯没有打扰他思考,他继续翻阅着康斯特文字相关资料。
说实话,他还真从里面找到几本感到有意思书籍,不过考虑到这些书只能带走周,所以西列斯正艰难地思考着时间安排。
突然地,肩膀沉。琴多歪头倒在他肩膀上,有点亲昵地蹭蹭——在密闭二人空间里,他动作显然放肆得多。
神呢?
他们继续在这个拥有厚重历史家族档案中徘徊着。西列斯让
“现在,觉得,格雷福斯·克里莫交往那些……‘下等人’,说不定指就是流浪诗人们。”
说着,琴多讽刺地笑笑。
“真稀奇。当初老头子这说时候,他可想不到,那些他所鄙夷‘下等人’,正是李加迪亚虔诚信徒。在信仰这个领域,说不定流浪诗人比他还要虔诚、还要靠近神明。”
这种说法令西列斯产生种复杂感触。
隔片刻,他说:“琴多,你认为信仰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?”
“怎?”西列斯问。
琴多说:“想起来。您给什奖励?”
自从意识到西列斯是个非常讲究这种对等原则人之后,琴多就越发理直气壮地讨要好处。
西列斯低声笑笑,说:“个被达罗家族所有资料书籍见证吻?”
“呃……那听起来有点……”琴多想想,“诡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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