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话题暂且终结。海蒂说自己打算先寻找下马戏团其他人,然后再前往拉米法城寻找往日教会,看看他们是否有办法解决星图手帕事情。
随后,他们将话题转向那位神秘德莱森先生。
海蒂说:“在黑尔斯之家覆灭之后,原先许多探险者
海蒂怔怔地望着他,最后,她缓慢地说:“自己?”
“是。”西列斯低声说,“对于来说,与其信奉神明,不如信奉自己。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,才是最放心,也最值得。”
海蒂想会儿,然后苦笑起来,她说:“您想法真是比还要大胆。只是想要改变与其他马戏团人们宿命,而您……您却想要这世界脱离神明掌控。”
“为什不行?”西列斯说。
他见过另外个世界发展轨迹。那世界人类或许有着宗教信仰,可那信仰也不过是依从于人类而产生。在那里,是人决定神,而非相反。
宿命,也是占星师宿命。但为什非得将这样命运传递下去?为什命运链条不能断在她这里?
她曾经面对罪恶而选择充耳不闻,现在却宁愿用死亡来终结这场罪恶发生。
……海蒂闭闭眼睛,最后她像是开玩笑样地说句:“曾经有无数人找到,希望为他们观测命运轨迹。可是到最后,连自己命运都无法看清,更别说这世间千万人。”
西列斯深深地望她眼。他说:“可是,也没必要看清所有未来。”
海蒂怔怔。
在费希尔世界,情况有点不同。但是也没有不同到夸张地步。
大多数神明都已经陨落,只剩下安缇纳姆与不为人知“阴影”。是,这世界仍旧笼罩在阴影与迷雾之下,可是,未来呢?
过去指引未来,但从来都无法决定未来。决定未来,只有现在。
西列斯理所当然反问让海蒂呆呆。她垂眸思索片刻,最后无奈地说:“您说服。不管怎说,想要做到任何事情,起码得有这样想法才行。”
这点倒是令西列斯与琴多都点点头。
“您觉得,命运应当掌握在谁手中?”西列斯问。
琴多望着他心爱神明,在心中默默念出个答案。
不过他知道西列斯不会喜欢这样答案,他也知道西列斯希望得到什样答案,所以他就只能在心中叹口气,将自己答案深深地埋在心里。
海蒂思考许久,最后犹豫着说:“神明?”
西列斯笑下,他又说:“可是,神明就定会按照你意愿来决定你命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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