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多以种颇为轻蔑语气提及此事。
通常而言,他们所指“古老纪元”是神诞纪、信仰纪和帝国纪这三个纪元。此后阴影纪、沉默纪和雾中纪,都被认为是“近日纪元”。
而帝国纪,就是古老纪元人类文明最高峰。那个时候,群雄并起,有庞大而璀璨人类帝国,有辉煌而灿烂文化艺术。那是繁荣与混乱并存、安宁与动荡交替年代。
迷雾还未曾侵袭这个世界;阴影还未曾笼罩这个世界。彼时世界仿佛还安稳如摇篮中婴儿,帝国与帝国间争斗都仿佛是小孩子之间嬉戏打闹。
阴影纪将切都改变。
“阴影”吗?
……或许,这才是这个世界人类,始终蒙在鼓里,压根没意识到有外神出现原因;是因为,战士神明履行祂权柄。
西列斯恍然回过神,静默地望望窗外。
这明朗初春天气,也无法消除他心中浓重含义。他感到阵奇异无言与敬意,但或许也不仅仅只是这种情绪。
过片刻,他对琴多说:“你认为阿莫伊斯是位怎样神明?”
西列斯静默地听着,然后说:“你认为阿莫伊斯本身呢?”
“本身?”琴多愣下,他有点不解地说,“只是位……神明?不过您曾经说过,这位神明权柄很有可能来自人类职业汇聚与凝结……或许祂会天然站在人类这边。”
是啊。西列斯心想。或许,阿莫伊斯就是天然站在人类这边。
他声音低沉地说:“而当阴影来袭?”
琴多望着他,表情慢慢地发生改变。他说:“而当阴影来袭……祂会决定保护人类。祂会成为名战士。”
琴多怔下,没明白为什西列斯会将话题突然扯到阿莫伊斯。他回忆下,就按照自己印象说:“位拥有人类战士形象化身神明,似乎是少数与人类走得比较近神明。
“……好战、野性、强壮,与海洋有着不解之缘,甚至有人说祂人类化身在海中根本不需要呼吸。所有人都认为祂极为擅长游泳。
“正面意义上,人们认为阿莫伊斯信徒会是骁勇善战战士,会保护方土地和百姓,英勇无畏,在战场上献出自己生命。
“而负面意义上……也是更常见种情况则是,阿莫伊斯信徒都成穷凶极恶海盗——因为,据说信仰阿莫伊斯之后,就掌握十分厉害游泳技巧。
“于是这些人掳掠四方,恶名远扬。您知道曾经前往过米德尔顿,当时们在福利瓯海上,还遇到过有人声称自己是古老纪元时候海盗后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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