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对,他还特地嘱咐,抄完之后,要将里面纸张放回信封之后,再交给他。他本人似乎不想看到那信封里面那张纸。
“当时还不明白他为什要这做,现在……他只是想让个卑贱抄写员成为他替死鬼,而恰巧历史学会也不会有人跳出来指责他这做。”
巴特声音低低地说着,他蹲在那儿,身体情不自禁地前后晃动着。他声音也有些起伏不定,似乎这件事情勾动他情绪。
不过他很快就叹口气,恢复正常。他将那个档案放回柜子,然后重新坐回椅子上。
西列斯若有所思地望着巴特。他想,从巴特表现来看,曾经受到污染仍旧残留着些许影响,那让他精神状态变得不怎稳定,容易陷进自己情绪之中。
焕然新精神面貌,不由得默然片刻。他说:“这没什,巴特。非常高兴,能够帮到你。”
巴特不禁笑下,然后说:“那,您想问是什?”
“还记得你上次给那份抄本吗?”西列斯问。
巴特愣下,然后点点头,他有点不安地说:“那是不是给您带来些麻烦……”
“不是,不用担心。”西列斯摇摇头,“只是无意中接触到些与那份抄本内容有关信息,所以想询问你对于这份档案解。”
……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工作形式?总是埋头抄写,说不定也会让他变得更内向、更容易激动。
不管怎说,“复现自”仪式似乎成个托底,让他得以尽可能地维持平静,不会彻底崩溃。但是与此同时,这个仪式也让巴特产生些许依赖性,现在他过于看重那支羽毛笔。
西列斯说不好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。无论如何,巴
巴特这才松口气,他想会儿,便说:“您稍等。所有抄写相关资料信息都有记录下来,让去找找。”
西列斯怔,也不由得感到巴特这个习惯相当令人赞叹。他便静默地等待着。
巴特打开墙角个柜子,从中取出份相当厚重、装订好档案。他回忆着日期,然后翻阅着。
“……十月份,首童谣,是吗?”巴特低声说,他手指在粗糙纸张上滑动着,然后说,“对方并没有留下真实姓名,只是让称呼他为‘福雷斯特’。
“知道他是时常在历史学会内部出现位大人物,年纪大概在五十岁上下,是个干瘦、阴郁老头。他是个人过来,将个信封神神秘秘地交给,然后让将里面内容抄写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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