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诺埃尔教授,原谅让凯瑟琳帮忙将这封信起寄给您,而非单独写信给您。因为认为想说事情,同样也包括在您拜托凯瑟琳调查那事情里面。
“上次与您见面时候,跟您说过,十年前,曾经在酷刑研习会中见到过身着女骑士盔甲男人。以为那只是异装癖,不过也确给留下深刻印象。
“总之,在那之后,就回去仔细回忆下当初事情。现在,有定把握,认为当初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与十年前那名死者有关人士。不能说他可能就是死者,但至少有关。
“因为那是十年前事情,当时自己心理状态也相当混乱,所以接下来描述可能会较为混乱不堪。希望您别介意。
“那时候因为些事情而对自己相当厌恶,甚至会感到自己是全世界最垃圾、最废物人。这心态对现在来说可以付之笑,可对当时来说,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鸿沟。
种毛茸茸情绪是更加驯服、温暖。
这令人感到些许沉迷。不过西列斯也不介意花费五分钟十分钟时间,沉浸在这种情绪中。那让他感到,在这条通往真相、漫长而危险旅途之中,他终于不再是孤独。
最初,他就是因为这种感觉而开始在意琴多。孤独旅途上陪伴,这是相当令人心动事情。
而最终,他们也确走到起,并且如愿成为这人生长路旅伴。
旅伴变成伴侣,西列斯心想。
“所以才会选择加入酷刑研习会,因为感到自己需要那些……酷刑,来证明自己价值。又或者,只是想不出来自己应该做什,所以才会走上些不太好道路。
“这当然不是什好事,但是当时
他静默地凝望着窗外街景。从海沃德街6号搬到凯利街99号之后,书房窗景也变得不太样。
海沃德街终究只是拉米法城东北面条普通街道,而如今阿瑟顿广场附近林荫道远比海沃德街热闹得多。那不算嘈杂,但确更多些人来人往意味。
有时候,西列斯会站在这儿,望着远处街道上走来走去人们,望着他们走动身影与模糊表情,想见他们可能生活与命运。那总能带给他种奇妙感觉。
世界在运转,生活在继续。切都在蓬勃发展与变化过程之中。他也同样如此。
隔片刻,西列斯回过神,转身去书桌上拿起那封来自多米尼克信,也不坐下,就这站在那儿靠着窗框,边阅读信件,边偶尔抬眸望眼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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