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西列斯得承认，在某种意义上，乔恩
说法是正确。西列斯确将自己立场隐藏起来。他认为谈论立场问题毫无意义，而这种想法本身就算是
种立场。
……算
，他们仿佛是在谈论什
哲学话题。
西列斯因而失笑，他转而说：“不论如何，
们终究得解决这些事情——至少是们手头上需要解决事情。”
“实事求是。”乔恩也相当客观地评价，“欣赏您这种想法，尽管自己做不到这样。”
“……上午好？看来你们相谈甚欢。”
立场。
“以人类或者神明或者……具体点说，拉米法城居民立场来概括本人，都是不够精确。并非这个群体话事人。”
乔恩愣会儿，然后笑声：“教授，您还真是傲慢。”
傲慢？
西列斯摇摇头，他说：“每个人都有自己过去、自己需要关注和头疼事务、自己目标与愿景。只是尽己所能。”
个姗姗来迟、带着点微妙语气声音。琴多，当然。
西列斯转头望见琴多那双冷冰冰翠绿色眼睛。他低声笑笑，相当自然地伸手过去，把琴多拉到自己身边坐下。琴多低声嘀咕句什，表情倒是瞬间变得愉快起来，随后他才安安分分地坐好。
不过他还是握住西列斯手，亲昵而认真地把玩着。他像是那种非得蹭到主人身边才能安心睡觉动物。还没法用小动物来形容；偶尔，西列斯会觉得琴多是种黏人大型猛兽。
乔恩适时地说：“与教授并不算相谈甚欢，事实上，们就差吵起来。”
“吵起来？”琴多
他从来不会宣称自己代表哪个群体利益，又或者认为自己理所应当地干涉他人观点——学生们除外，或许；有时候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为教授本能——他站在这个世界，立足现在，回望过去，思索未来。
他可以承认，神明确在过去很长段时间里庇佑人类文明发展，从最早那些已经被人遗忘弱小神明们，到十三位声名赫赫旧神，到如今沉默立于历史迷雾之中安缇纳姆。
他也同样承认，神明存在也确实阻碍并且禁锢人类文明发展。人类不得不依托于神明来塑造自己世界观，同时也因此自相残杀；神明陨落之后种种问题，更是凸显这点。
……是，他确承认这两方观点，不偏不倚、相当公正——然而他公正于事无补。这世界需要发展，实际意义上发展，而非观念批驳与辩论。
他们在这儿讨论旧神与历史，而与这世界何干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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