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他和西列斯想到块去。
直以来,玛丽娜·凯兰这个神秘女人存在,也令他们颇为费解。确有人见到过这个女人——包括侦探乔恩、包括那些参加布鲁尔·达罗订婚仪式人。
但是,除订婚仪式上那惊鸿瞥,这个女人仿佛就再也没有出现过。她过去就好像从未存在过,她仿佛是个隐形人、透明人,短暂出现却又
“只和他说过两次话,就是他过来感谢们,以及他说他叫凯兰这两次。再之后没过多久,他就失踪。
“呃,能问问,您在怀疑什吗?”
西列斯简单地说:“他性别。”
卡洛斯瞠目结舌,他说:“这怎可能?那明明就是个男人。”
海蒂女士在旁说:“但是,如果你不说话话,那也会以为你是个彻头彻尾女人。”
。
他身高中等、身材适中,面部也使用相当复杂化妆技术来柔和自己五官特征。他准备假发以及其他伪装道具。他不得不掐着嗓音说话,为让自己声音更符合女性嗓子。
在这些准备之后,他扮相几乎惟妙惟肖,很难看出他本质上是个男人。
……而女人扮男人呢?
西列斯回忆着自己与那名画家短暂会面,惊讶地意识到,其实没有什十分鲜明特征——比如喉结、比如声音——来证明这位画家确是个男人。
卡洛斯转过身看她眼,又看西列斯会儿,然后呆滞地说:“所以他可能是个女人……不,她。”
显然,这事儿给卡洛斯不小冲击。他自己男扮女装想捉弄人时候,没想到自己也终究却会被这位很有可能女扮男装画家捉弄到。
命运循环与轮回。
不过西列斯这会儿也顾不上卡洛斯想法。他兀自陷入到沉思之中。
琴多俯身在他耳边说:“玛丽娜·凯兰?”
他(暂时继续用“他”来称呼这位画家)唯对西列斯说话,是句非常小声“再见”。除此之外,他们碰面几乎就只是擦肩而过。
而这位画家种种特征——身材瘦削、金边眼镜、背着画板——无论从男性角度还是从女性角度,似乎都可以代入。
……当然,或许这世界上存在两个凯兰;个是玛丽娜·凯兰,布鲁尔·达罗未婚妻,个是那位画家凯兰,似乎以这个身份在跟踪布鲁尔·达罗。
西列斯便问:“你和这个凯兰有过交谈吗?”
“……并不是很多。”卡洛斯有些犹疑地说,“那是去年事情。当时们非常忙碌,而凯兰只是直待在观众席默默地观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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