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始终以来,骰子都没有催促他尽快掌握命运力量。但是说到底,“阴影”那边却已经开始不耐烦。
或许神明不耐烦也意味着相当漫长时间?
真不知道时光流逝
“哦,您是说,真实与虚幻吗?”短笛说,带着种微妙语气,“得说,任何神明力量,都需要种切实存在形式,才能出现在现实世界之中。”
西列斯怔怔,他感到骰子说法多少有些答非所问。
短笛又接着说:“意思是,命运力量,这相当抽象,不是吗?而如果以文字或者其他方式记录下来,形成类似于故事形式,那这种力量就显得实际得多。
“阿卡玛拉,祂力量毕竟涉及到虚幻。而命运又近似于——并非完全等同于——故事。它们只是巧合地以类似形式表达出来。”
短笛相当轻巧地解释这可能关联,不过仍旧令西列斯感到些许困惑。
“守密人,您忠实命运骰子等待着您提问。”短笛本正经地说。
西列斯稍微有点不习惯地停顿下——自从之前安缇纳姆特地跟骰子说它絮叨这个老毛病之后,骰子就真有点改正。
但是这改正是带着点狡黠和刻意意味,而并非真改邪归正。
……明明是个骰子,但居然也能让人觉得,它好像正幼稚地和谁较着劲样。
而在西列斯短暂沉默中,短笛先是往左滚下,然后又往右滚下,接着又咕噜噜滚到桌边,差点摔下去,于是忙不迭又滚回桌子正中央。
巧合?
说真,当短笛这说时候,他仿佛感到这又是什命运无形之中安排。他已经太习惯于这种事情。
他便问:“那能同时推进对于这两种力量掌握吗?”
“可以。”短笛不假思索地回答,但是随后又补充说,“不过,想要同时并且完全符合这两种力量概念,那可是很难。不管怎说……希望您能做到。”
西列斯若有所思地看短笛眼。他总觉得短笛在提及这件事情时候,语气中蕴藏着种微妙成分。
接着,短笛咳声,说:“守密人!正等待着您呢。”
西列斯:“……”
他静默地看短笛会儿,直到短笛不自在地又挪挪位置,然后西列斯才说:“确有些问题要问你。”
短笛立刻神气活现地吹奏小段活泼乐曲,然后问:“是什呢?”
西列斯斟酌下,然后说:“意识到,跑团剧本——这种命运力量表现形式,似乎与阿卡玛拉力量颇为相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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