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将这个计划称为……‘复生’。他们实际上很少提及神明，好像神明
存在
“……所以，男人扮女人或者女人扮男人最重要
个注意事项就是，突出特征。比如人们会注意到凯兰金边眼镜，但通常不会注意到凯兰其实没有喉结。
“再说
，当人们看到个穿着男人衣服、打扮得也像男人人时候，他们只会认为这就是个男人。他们不会因为这个男人没有喉结就怀疑他性别，顶多只会认为这男人在某方面不太行。
“这些经验来自
祖母与母亲。
“她们比更喜欢扮成男人，然后出门闲逛。她们说那让她们仿佛得到另外个身份，个自由身份。
“得说，当祖母成为那个计划员，然后生下母亲时候，她们就在某种意义上失去自；她们打扮成另外个人，另外个性别，然后找到，又或者刻意填补，那失去自。
是他们其实也从未缺席。凯兰家女人扮男人都是把好手，这点挺有趣。
“所以们是‘三个凯兰’。而们这三个凯兰，最终也迎接属于自己命运。
“在成长过程中，实际上感到家庭是相当正常。当然，也没有真经历过正常家庭生活。意思是，旧神阴影仿佛离们很遥远。
“直到五年之前，祖母和母亲相继离世。她们留下遗产足够活辈子，但是那个时候，他们也出现。他们带着拥有母亲字迹封信，说他们会为介绍位丈夫。
“不知道出于什
理由，同意。
“至于？
“爱着凯兰。那是另外个方面。
“（但是或许，您也会注意到，总是以‘凯兰’这个第三人称在称呼另外个方面。也许您很快就能理解为什。）
“……
“切就都得回到那个计划。
“或许是因为，那仿佛可以让更贴近祖母和母亲灵魂；也或许，只是因为在这漫长，看似普通家庭生活之中，那旧神阴影早已经笼罩着灵魂。
“……
“对而言，玛丽娜和凯兰是两个截然不同身份。
“玛丽娜拥有金色或者褐色长发，幽蓝色双眼，容貌漂亮——并不是在自夸，只是客观描述身体情况——是个挺符合这个时代审美女人。
“而凯兰是个画家，金边眼镜、身材瘦削、老是背着画板，沉默寡言又内向低调。没什男性特征，不过通常来说，人们对艺术家性别特征总是更为宽容些，好像艺术就非得涉及这些东西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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