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没什
。”幽灵先生
语气温和
些，“事情发展总是出乎
们预料。”
赫德用力地点点头，他赶忙转移话题：“所以……您打算怎让人偶来取？”
几分钟之后，从梦境中醒来赫德从床上跃而起，他来不及露出任何悲伤或者愤怒或者欣喜表情，他摸黑用报纸将那叠纸张包起来，也不敢仔细看纸张上文字，只是愣愣地站在那儿。
隔片刻，旅馆房间门口突然传来笃笃两声轻轻敲门声。
赫德这才猛地回过神，连忙走过去，轻轻开门。他朝门外四处张望，什也没看见，直到裤脚被轻轻拉下，他才低下头，瞧见站在地上那个小小人偶。
沉默。
幽灵先生说：“你可以闭门不出段时间，然后假装精神状态十分衰弱或者混乱。恐怕你们不会继续留在福利瓯海附近，到时候，你就跟随你同伴们起行动就可以。走步算步。”
“会这做。”赫德说，“等到那个时候……能够，有希望摆脱他们吗？”
幽灵先生斟酌下，然后说：“关于这点，有另外件事情需要跟你说。赫德，你觉得自己现在能够承受些意料之外消息吗？”
赫德迷茫地望着他，仔细想想，说：“应该……可以？”
他时间手足无措，甚至不知道怎将如此厚重资料交给这个小小人偶。
而人偶又拉拉他裤脚，然后举起短短手，指指自己光秃秃头顶。
赫德蹲下来，试探性地将这叠资料小心翼翼地放到人偶头上。人偶用两只短短手撑住那厚重资料，又犹豫会儿，就轻轻用脚碰碰赫德鞋子，像是在与他告别。
很快，小小人偶顶着满头资料，步子哒哒哒地跑入黑夜笼罩下走廊尽头，然后消失。
“好。你家人，位于康斯特公国拉米法城德莱森家族成员，在不久前失踪。”幽灵先生说，“很有可能是因为这群旧神追随者在5月23日图谋失败。”
赫德猛地怔住，瞬间他露出个非常复杂表情，可以说是憎恨、幸灾乐祸，也可以说是担忧、提心吊胆。
隔片刻，他声音低低地说：“他们会……来到无烬之地？像……像样？之后说不定……会和他们汇合，然后起……起？”
“有这种可能。”幽灵先生并没有否认他猜测。
赫德表情更加复杂。他在自己失态之前，声音颤抖地对幽灵先生说：“……抱歉，没法……没法理智地，面对这件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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