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列斯无言地拍
拍阿方索
肩膀。
“事情已经过去，教授。谢谢您安慰。在
进入迷雾之后，
“有这种可能。”阿方索说，“也可能是在离开
段时间之后，他们才跟上。总之，他们跟踪着。但是在那之前，行程直相当紧凑。
“前往堪萨斯、找到伊曼纽尔故乡、让他入土为安、然后决定返回拉米法城……十分连贯。只是在决定返回拉米法城那天，停留个夜晚。”
西列斯不由得皱皱眉。
“这没什
，教授。”阿方索反过来安慰他，让他不用担心，“现在还活着，活得好好，而那群人——”
他露出个冰冷笑容。应该说，在无烬之地呆久，那个在拉米法城中显得人畜无害、友善低调民俗学者，也慢慢展示出探险者习性。
·格罗夫那儿听闻过许多信息，但是阿方索这边知道信息可能又与赫尔曼知道不同，他们毕竟是在迷雾中偶遇。
阿方索讲述是从他前往堪萨斯，让伊曼纽尔尸骨入土为安开始。
“当时还切正常。”阿方索说，“事情是从打算离开堪萨斯时候出现变化。当时是……十二月。时间过去得太久，有些记不清。”
西列斯点点头。他想，去年十二月……那确是个相当遥远过去。
当时他还在调查乔纳森·布莱恩特阴谋，甚至完全无法想象布鲁尔·达罗死亡究竟意味着什。
西列斯对此不以为怪。
“……他们恐怕是死光。”阿方索低声说。
“在你刚刚提及迷雾中？”
“是。他们追踪着，而也只能逃命。十分确定，他们想要杀，他们动手时候十分狠辣。但是却不明白为什。慌不择路，最终进入迷雾。
“……当时心情是相当绝望。因为知道，进入迷雾人不会有什好下场。但是，话又说回来，那个时候别无选择。”
“打算坐火车返回拉米法城，但是刚巧，那天火车票卖完。如果能在那天登上火车，或者决定使用其他办法返回康斯特，那说不定也就不会有后面那多事情。
“但是，那天听说车票卖完，就决定在堪萨斯多待天。反正也不急于那时，当时是这想。”
说到这里，阿方索话语不禁停顿下。
“但是，错。那天停滞，刚好让某些人追上。”
西列斯不由得在这个问题上产生疑惑，他问：“你是说，从你离开黑尔斯之家，就直有人在跟踪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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