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旧神神格,比如死亡、比如梦境,这都是拥有切实指向“概念”。而安缇纳姆力量是过去,是“段时间”,这囊括万物。
……然而这个问题实际上也是西列斯,以及其他许多启示者,感到奇怪地方。
为什安缇纳姆力量,与其他旧神力量,拥有着并不相同概念意义?
过去、过去。西列斯在心中默念着这个词。他想到,什过去?
——费希尔
换言之,旧神力量都是同源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,旧神星之尘也表现出“同源”致性,也是很有道理。
但问题是……
问题是,这是启示者力量,这是安缇纳姆力量范畴。
为什安缇纳姆力量可以近乎溯源般地,展现出旧神力量这种本质上“致性”?
启示者专门向魔药大师定制。
市场上流通着魔药,通常被称为成品魔药。这种魔药制作方式已经固定,甚至可以用相当流水化作业模式来进行熬制。此外,成品魔药也适用于大部分已知仪式。
……是,问题关键就在这里。
当人们熬制魔药时候,他们可不知道手中这些星之尘属于哪位旧神——事实上,他们甚至完全不清楚星之尘是旧神骸骨。
但是,不同旧神星之尘,最后却都能形成统、普通、适用于绝大部分仪式成品魔药,这个问题本就令人感到惊异。
为什,安缇纳姆力量,可以复现出旧神力量?
个几乎不可思议念头出现在西列斯心中,但他又感到十分难以置信。
他开始寻找各种可能性,尝试推翻这个说法。
安缇纳姆神格是过去与历史。而旧神们显然也包括在费希尔世界过去历史之中。从这个角度来说,祂们也就间接地被包括在安缇纳姆力量之中。
这是定义上问题,因为安缇纳姆神格是相当“虚”东西。
……或许可以说,人类死后烧成骨灰毕竟都是灰,旧神骸骨当然也只是祂们尸体。但是……旧神尸体是蕴藏着力量。
为什不同旧神星之尘,最后都能提供相同魔药效果?
这个问题令西列斯感到阵难言寒意。他干脆起身,站到窗边,习惯性地以这种做法来让自己平静下来。他凝望着窗外景象——那漆黑夜幕中灰黑色迷雾。
如果考虑到“旧神父亲”存在,那这种情况似乎并非不能理解。
旧神父亲当然不是生理意义上父亲。考虑到旧神血裔定义,那旧神“父亲”恐怕也就是旧神力量源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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