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列斯默然地望着那群人消失方向。他能看见那群人癫狂、骨瘦如柴背影。
他想,就如同最初那些误入黑暗之海人们,他们只能等待着下个倒霉鬼误入黑暗之海,用性命点亮灵魂灯塔,照亮归途路。
而对于进入迷雾人来说,也只有碰上这群彻底疯狂、失去理智
琴多与阿方索都困惑地望向他,琴多知道【阿卡玛拉眼镜架】,所以困惑中带着丝好奇。而阿方索就是只是纯粹困惑,或许也带着丝纯粹恐惧。
“他们……”西列斯停下,然后皱皱眉,他说,“他们过来。”
他话音刚刚落下,三人面前就闪现出个队伍。那是五个人组成个小队伍,他们每个人都在蹦蹦跳跳,身上满是血色,有人甚至缺胳膊少腿,但是他们却仿佛感受不到痛苦样。
他们只是疯疯癫癫地笑着,扭动着自己身体,像是在跳舞样,就这样前进着。看到西列斯三人时候,他们甚至友好地伸手与他们打招呼,尽管西列斯三人目光十分冰冷地望着他们。
这几个人分工相当明确,两个人哭,两个人笑,还有个人在哼着歌,间或大声嘶吼几句。他们就像是这迷雾中歌舞团队。
索混乱、跳跃词句令人感到越发不安。空气中……不,雾气中,仿佛凝结着什可怕东西。
琴多突然说:“停下。”
他们三人停在迷雾中。
琴多低声说:“有什声音。”
他们听见……大哭与大笑声。远远地传来。但似乎又很近,不绝于耳地萦绕在他们耳边。
又是不到十几秒功夫,他们就消失在另外侧灰黑色迷雾中。
琴多望着他们背影,斟酌下,便问:“这是迷失在迷雾中探险者?”
似乎也只有这种可能。
阿方索几不可见地点点头,然后低声说:“迷雾中这样疯子不少。”他又沉默片刻,然后突然苦笑声,“每次见到这种人,这样人反而能清醒过来。”
他低低地叹口气。
这片区域稍微明亮些,没有那黑暗,就像是外界普普通通大雾天。
西列斯瞥阿方索眼,注意到自己老朋友似乎是被吓清醒,整个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。他环顾周,然后确定地说:“什都没有。”
“在更远地方。”阿方索低声喃喃。
他们耐心地等待会儿,恰好也趁这个机会稍微放松紧绷神经。不过或许只是过十几秒,那大哭大笑声音就突然变近。
“……看到。”西列斯突然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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