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已经十分厉害,但他们自然想要更加完善方案。
“……或许,是需要将两张纸建立起关联?这样显示在这张纸上字迹,就也能同时显示在另外张纸上。”达雷尔摸着下巴,有点心不在焉地说,不知道是不是还想着他胎死腹中抄写作业。
其他人都点点头。这听起来倒是十分可行,但话又说回来——怎建立关联呢?
西列斯倒是因此想出个办法……准确来说,他只是
埃里克对富勒夫人说:“看来以后孩子写作业时候,家长还得盯着瞧。”
富勒夫人感叹着说:“都已经过需要盯着孩子写作业年纪。”
安吉拉在旁笑得整个人都歪倒。
达雷尔愤愤不平地握着笔,觉得自己这个“天才般”创意被这群大人玷污。
他左右看看,最后意识到他大概只能嘲笑安吉拉。他语气幽幽地说:“安吉拉,别笑,你以为你没有作业吗?”
难,其难点更多在于灵感出现与实验过程。
西列斯之前与格伦菲尔已经进行过实验;今天上午时候,他与琴多也进行次实验,确定“意念指向”可以区分不同纸张。
当然,这是对于西列斯而言。他意志可以支撑他做出这高难度行动,并且他也习惯这做。而对于其他人来说,更好办法还是使用不同笔,对应不同人。
抛开这些复杂地方不谈,这个仪式终究显得相当有趣。
达雷尔玩会儿,然后不经意间脱口而出:“这仪式好像可以用来挽救罚抄作业……”
安吉拉笑声戛然而止。
这下轮到西列斯忍俊不禁。
在豪斯维尔街18号52号房间里,年长者嘲笑年轻人作业,年轻人挖苦年长者忙碌……这可是再常见不过场景。
笑会儿,他们就开始认真地探讨这个仪式可行性,以及适用场合。
这就不仅仅局限于他们如今将要进行行动。事实上,这个仪式最大问题就是,两个人字迹都只能显现在同张纸上,这就没法隔空与彼此交谈,只能单方面告知。
然后他下意识停住。四个比他更年长人齐齐盯着他瞧。
达雷尔讪讪笑,他说:“只是……要抄写课本上内容……两遍……”
安吉拉看起来已经要笑出声。
西列斯委婉地提醒说:“偶尔是会去往日教会,达雷尔。如果碰上劳埃德……”
“……好好!不会拿仪式作弊!亲手抄!”达雷尔举着手,大叫着,“教授,这只是个灵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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