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吃过
。”琴多说，“人偶也带上。”
下午西列斯在文史院那边有场会议。不过他已经将这事儿交给人偶与幽灵。
因此他自己
实际打算则是与琴多
起在拉米法城内转转，比如去趟剧院区那边、去看看周六拍卖会位置等等。
当然这不能说是场约会，只能说是进行些查缺补漏，试着寻找些未曾发现线索。
况且，西列斯今天使用仍旧是人偶身体。他总不可能在个自己正开着会时候，另外个自己大摇大摆就出现在拉米法城内。那还是太张扬。
西列斯默然片刻，然后说：“只是在忙碌调查过程中，提醒他们注意论文情况。”
琴多眨眨眼睛，然地说：“哦，您是在说您自己吗？”
西列斯：“……”
他盯着琴多看会儿。
琴多于是笑起来，他凑到西列斯面前，讨好地说：“但是您进度已经相当不错，您学徒肯定比不上您。”
斯便说：“该回到正题。难道对付旧神追随者，就可以让你们不用写毕业论文吗？”他开个小小玩笑。
这话反而让两名学徒猛地露出沉重表情。
“为什
不行呢……”多萝西娅喃喃说。
“是啊，为什呢……”朱尔斯跟着说。
西列斯：“……”
……虽然他可以使用夏先生身份，但是，他毕竟是要与琴多起去……本质上这勉强也算是场约会，只不过发生在种种可疑地点。
于是
西列斯叹口气，说：“是啊，确如此。除他们是明年六月份之前上交毕业论文，
是在今年十二月之前。”
琴多：“……”
嗯，论起挖苦西列斯·诺埃尔教授忙碌而言，谁也比不上他自己。
琴多因此说句十分苍白无力安慰话：“至少还有三个多月呢。”
西列斯不由得无奈地摇摇头，他说：“算。比起学术论文，们现在重心终究是在阴影信徒那边。”他转而问，“吃过饭吗？”
他冷笑话事业可以说是败涂地。
随后，他们就真进入“正题”，谈及多萝西娅和朱尔斯学业。他们学期论文进展其实不错，对于毕业论文构思也在规划之中。
大概个半小时指导时间结束之后，西列斯注意到这两名学徒不约而同地露出个明显放松表情。
他心中哭笑不得，面上波澜不惊地与他们告别。
两名学徒离开后不久，琴多便从门外走进来。他有些疑惑地说：“您把那两名学徒怎？他们像是大夏天遭遇场冰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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