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先生沉默不语。阴影纪氛围给他种压抑、踹不过气感觉。
他突然问:“这里是哪里?”
“哪里?”女士茫然地瞪大眼睛,“这里……这里是陶赫蒂亚。您不知道吗?”
“从很远很远地方过来。”夏先生说,“只是听说要往这个方向走,却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地方。
他语气不是很激动,带着点天生慢吞吞口吻。他不怎认真地与夏先生握个手,然后抓抓头发,便说:“很遗憾……这部剧目已经不打算继续上演。”
“因为时代发生变化吗?”夏先生问。
“……啊,或许是吧。”那人含糊地说句,“事情变得不太样……所以,它也不再需要……或许是因为们已经受够吧。”
他突然这认真地说句,让夏先生和售票员女士都吃惊。
他说:“或许是因为,神明好像永远控制着们生活样。即便们嘲讽露思米信徒,而们又和他们有什区别呢?”
年都是如此。
“或许这也是为什《熔化之星》不再继续演出原因吧。或许星星确是熔化,但恐怕们也将迎接属于们黄昏。”
她语气中颇有种事不关己情绪,但那也并非是冷漠,而仅仅只是……见怪不怪。
她又想说什,不过这个时候,不远处表演厅门又被人推开。几个人走出来。
“瞧这儿,先生们!”售票员女士突然喊他们声,“这儿有位你们忠实观众呢!他远道而来,却没能赶上最后场演出!”
售票员女士不太高兴地说:“神明也是不样。”
那人冷笑声。他指指外头冷清街道,便说:“战争就要来。”
他对面两人都沉默。
“……死亡在们头顶投下阴影。”他喃喃说,然后离开。
售票员女士茫然片刻,然后向夏先生道歉。她说:“他亲人因为传染病去世,所以他最近心情不是很好……或许,他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放弃这场剧吧。”
那几人吃惊地望过来。他们面容都出乎意料年轻。
夏先生迟疑下,便随手将报纸折好放在自己口袋里,朝着那几个人笑着点点头。他想,或许,确也算是远道而来。
他从遥远未来而来,只是在这里停留片刻功夫,瞥见这时代万千奇妙景观中隅。
那几人像是也迟疑下,其中人便和另外几个人交谈几句,然后独自走过来。
“你好!”他说,“是《熔化之星》作者……感谢你捧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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