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下午,批画家会到拉米法大学进行参观。怀疑他们中间可能存在着两名旧神追随者。”西列斯说,“您知道……剧院区凶杀案,涉及到画框与画布。”
班扬眼神严肃起来。他没有询问西列斯是从哪儿得知案发现场细节,只是
“黎明纪,这个名字怎样?”西列斯微微笑下,“为迎接黎明、为走出黑夜,们总得付出什。有些东西会被留在过去、会被抛向过去,有些东西则会被带到未来、将要塑造未来。
“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黎明,想。所以,这个纪元才会被称为黎明纪。”
“……即便旧神追随者想要将旧神带去他们黎明?”
“那就是们要努力事情。”西列斯说,“部分人想要,部分人不想要。任何方都不可能坐以待毙又或者坐享其成,埋头等待命运垂青是不可行。”
“以及……安缇纳姆?”
…非常理解。”
西列斯时间不知道说什好。
这些情绪显然已经在班扬心中发酵许久。或许,自今年年初春假,自那场米德尔顿之行结束之后,班扬便已经开始思考这些问题。
……或许,夏先生出现,以及夏先生在历史学会遭遇,往日教会信徒们也并非完全不知晓。因此,历史学会内部卷起风,bao也间接波及到往日教会。
他们站在时代动荡边缘,没人能真正独善其身。
“那也样。”西列斯露出个平和微笑,“想要铭记安缇纳姆,也需要付出努力。”
他偏头望望教堂花窗洒落阳光,那照耀着安缇纳姆雕像肩膀。他慢慢说:“所有人都需要付出努力。”
班扬骑士长沉默片刻,他又苦笑起来:“您把搞糊涂……您是在跟打什哑谜吗?或许主教会更明白您意思。”
“只是个提议,关于新纪元。”西列斯轻巧地将这个话题放过去,他转而说,“事实上,也确有事想要拜托您……明天下午您有空吗?”
“当然。”班扬望着他,目光逐渐恢复昔日温和。
“……您想法呢?”班扬突然问,“您认为,们应该何去何从?”
西列斯默然片刻,然后说:“事实上,今天是来找主教先生。”
班扬怔怔,他下意识说:“今天主教并不在,他忙着调查旧神追随者些事情,去到另外家教堂。”
西列斯点点头,他已经知道这点。他说:“而来意是……您觉得,们是否可以命名个新纪元?”
“……新纪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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