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雷斯特点点头,说:“是,是这认为。但也卡在这里。”他说,“因为,既然是让历史学会人转交,那……怎会没有交到对方手上?难以理解。
“谁会是寄信人,谁会是收信人?”
福雷斯特喃喃说,显然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挺长时间。
而西列斯在心中思索片刻之后,突然得到个答案。但这个可能答案,却让他露出个默然表情。
他说:“夏先生。”
…觉得是历史学会里人。”福雷斯特犹豫下,但最终还是这说。
西列斯不由得感到丝惊讶。他问:“为什?”
“因为信封上没有任何标识,只有个邮戳。理论上,这封信不可能寄给任何人——因为连个寄信地址都没有。”福雷斯特说,“调查过那个邮戳,为此专门跑趟邮局。
“他们告诉,这个信封上有邮戳、没有邮票,意味着这来自邮局或者马车行固定客户,费用年结或者月结,方便统计。
“这批固定客户每年或者每个月有定数量信封额度,在额度范围内信件,都可以直接寄出去,而不必贴邮票或者付钱。信封上会出现个特定邮戳,证明这是某位对应客户。
“……什?”
“这封信,很有可能是寄给夏先生。”西列斯说,“十四年前,夏先生离开历史学会。在他离开之后,人们假装历史学会从未存在这样个人,也根本无法联系上他,不是吗?
“所以……比如说,这封信是留给历史学会楼前台,那位女士会将这封信拿到三楼。她是个普通人,始终都是,所以她只能将信转交给第走廊,让他们帮忙转交。
“她会这样说,‘这封信是给夏先生’。而她得到回答可能会是——‘们这儿没有什夏先生’。然后她感到困惑。
“……可是,或许寄件人自此也没有再出现过,于是这位女士也无
“……那个信封上邮戳太模糊,没法认出究竟是哪位客户——哪个公司或者哪个家族。但这也无关紧要,重要是,那封信不可能被‘寄出’。”
福雷斯特强调着这个词语。
西列斯也明白福雷斯特意思,他说:“是历史学会内部某个人,留在前台或者什地方,让对方转交给——同样是历史学会内某个人。
“……但因为某个未知原因,这封信最终未能交到对方手中,于是就被暂且归档到历史学会文件里面。
“那个信封或许只是寄信人随手拿,那证明他或者她身份,但是们现在无从查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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