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多没有直接参与过格雷森事件，许多信息都是后来才听闻
。他仔细地想
会儿，但还是摇摇头，他说：“您还是别为难
记忆力。”
幽灵先生便说：“还记得克拉伦斯·德怀特研究课题吗？”
“什
？”琴多下意识说，然后他想起来，“复制时轨？”
克拉伦斯·德怀特在历史学会曾经参与过不少课题，包括封印物、包括复制
“五个……不，六个梦境。”幽灵先生说，“刚解决三分之二。”
琴多走过去抱住他，低声笑着说：“忙里偷闲？”
幽灵先生侧头吻吻他唇瓣，说：“忙里偷闲。”
他们静静地拥抱会儿，然后幽灵先生才慢慢和琴多说之前收获种种信息。从加勒特、到加兰和纳尼萨尔、到埃米尔，这些信息确填补真相图景。
琴多目光微微动，他说：“阴影信徒让埃米尔去临摹画作？”
……对，埃米尔，下周五和周六，你有什安排吗？”离开之前，幽灵先生想到这件事情，便不由得问。
埃米尔想想，便说：“没什安排。应该是待在家里。外公和妈妈都觉得很累，要在家里好好休息，但其实才没什事呢！”
幽灵先生也笑笑，他说：“在这件事情上或许可以相信你外公和你妈妈。”
埃米尔像是想要抗议，但最终只好嘟嘟囔囔地说：“知道啦！”
幽灵先生离开埃米尔梦境。他瞥眼赫德和阿方索梦境泡泡，感到种轻微疲惫。
“是，琴多。”幽灵先生声音低沉地说，“他们显然有自己目。”
琴多想会儿，然后他望向幽灵先生，狡猾地说：“您肯定已经猜到，快告诉吧，求您。”
幽灵先生失笑，他提示说：“想想格雷森事件？”
“格雷森事件怎？”琴多狐疑地说，“那都是年以前事情……那幅画？”
幽灵先生点点头。
他不由得叹口气，暂时没有管这两个梦境泡泡内容——反正梦境中时间是凝固——他先碰碰琴多梦境泡泡，打算去那儿休息阵，顺带找个清净地方思考下。
……他得说，普拉亚家族古老宅邸其实很有那种古旧、僻静、沉默气质。那种浸染在每块木头里古老氛围，能让他灵魂也安静下来。
当然，他知道琴多不太喜欢这里。除非是有他在。
在望见幽灵先生那瞬间，琴多原本平静冰冷面容就瞬间露出个轻柔微笑。
“您来。”琴多说，“看起来今天很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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