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吗？”
“……”
耳边回荡着白露那句话，程苏然心里闷闷
，冒着酸，见江虞不说话，她鼓起勇气，放软
声音撒娇：“姐姐……让
去好不好？也想在你家吃
“唔——”
程苏然闭上眼，主动搂住她脖子，熟练得很。
坐在后面田琳默默低下头看手机。
绵长而热烈吻，足足持续近
分钟，程苏然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，小脸涨得通红，终于，江虞松开她。
“姐姐……”她微张着嘴，沾水渍唇滢滢发亮，因充血而泛红，像颗诱人果实。
白露住在那边。
“虞姐，你去哪儿？”白露试探问。
江虞拉开窗帘，眯起眼，淡淡吐出两个字：“回家。”
“那不用送，直接去你家。”
“不行。”
医院参观圈。也不等田琳说话，她自顾自打开门走出去，刹那，对上几道担忧目光。
“姐姐——”程苏然迎上去抱住她。
反应慢步白露：“……”
江虞把女孩搂在怀里，鼻尖嗅到丝清甜奶香味，感觉到安心，“乖，跟姐姐提前回江城好不好？”
“也回去。”白露抢在程苏然前面说。
江虞忍不住又低头，轻轻啄下，手指拂开她颊边碎发，柔声说：“先送你回酒店，今晚姐姐就不过去，要早睡，知道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想去你家。”程苏然眨眨清亮黑眸，小声说。
江虞笑容刮下她鼻子，“乖，要听话。”
“你上次还说让过去吃饭呢。”
“改天。”江虞瞬不瞬地看着窗外，说完，抬抬手，示意她闭嘴。
白露看程苏然眼，没再说话。
到公寓楼，白露下车，步三回头朝车里挥手，坐在那侧程苏然“唰”地拉上窗帘，隔绝她身影。
女孩幼稚举动落在江虞眼里，实在是可爱极，她低笑声，伸手把人搂过来，想在怀里，无所顾忌地吻住那片唇。
程苏然把脸埋在江虞颈窝里，耳朵贴着滚热温度，轻轻蹭蹭，许是做亏心事缘故，她不敢直视江虞眼睛，生怕被发现什
，只闷闷地应声：“好。”
下午两点，江虞带着小朋友、田琳和白露坐上返程车。
这次，程苏然说什也不肯让中间位置，厚着脸皮跟江虞撒娇，白露理亏，倒也没说什，这路默默坐在后面。
回去时间过得比来时快。
夕阳把天空染成金红色，车子驶入市区，江虞睁开闭着养神眼睛，对司机说：“先去恒世公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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