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总——”小陶冲她笑，摸
下自己
头发，“
洗好。”
江虞看着她，仿佛在看低配版小朋友，形像神不像，怎样瞧都没有惊艳感觉，顿时兴趣全无。
“江总？”
“你走吧。”
小陶满脸错愕。
程苏然抽着气，喉咙里哼哼唧唧，“不敢……”
“画册还有几期拍完？”
“两期。”
“拍完之后不许再跟祁言有任何联系！”
“好……”
下巴传来阵阵钝痛，程苏然皱着脸呜咽
声，挣扎着摇头，“没有，没有唔——”
温热气息堵住唇，缓慢地碾磨，像是安抚，她停止挣扎，情不自禁仰起头迎合着，然而下秒，就被重重地咬口。
程苏然霎时疼出眼泪，只手抵着江虞肩膀，试图推开她。
可惜力气太小。
江虞捉住那只手反扣在身后，把她整个人摁倒，又狠狠咬下，直起身，双腿屈膝跪在她胯骨两侧，居高临下地俯视她。
入，丝灯光泻出来，她抬眸，视线所及是程苏然惊慌失措小脸。
女孩正准备洗澡，浑身只剩底裤，见她闯进来下意识双手护住自己。
“姐姐，你……”
江虞冷笑着上前，伸手将她拦腰圈住，转个身，牢牢摁在床头，指尖捏住她下巴，“小朋友，你是不是听不懂说话？”
“什……什
……”程苏然被她阴冷眼神吓到，僵硬着不敢动。
江虞走到沙发边，从包里拿出个钱夹，抽几张红色纸币递过去，语气淡淡道：“不
程苏然仰着头，忍不住颤栗，盈满泪水黑眸楚楚怜人。
江虞避开她目光，停手上动作，松开她，言不发地离开房间。
洗完澡小陶从浴室出来，身上穿着与程苏然模样粉色睡袍，丝质布料顺滑，在灯光下滢滢发亮。
许是她个头较高缘故，看上去并没有少女灵动，反而因骨架大肩膀较宽而显得土气。
不伦不类。
“错，姐姐，知道错……”女孩泪眼朦胧，像只待宰小羊羔。
江虞微眯起眼，心里生出掌控欲被满足快意，视线往下，不经意扫过那半弧桃尖，伸手揉揉，再掐住。
“唔——”
程苏然绷起来。
“还敢赌气吗？”江虞俯身贴在她耳边。
“让你走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这迫不及待想跑？”
“……”
“看来对你真是太好，让你浑身骨头酥得要命，三天两头跟赌气，嗯？觉得自己翅膀长硬，是吗？”江虞嗓音低冷，指尖倏地用力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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