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周在车里，这次她跟去。
“你和程小姐
协议，这个月底就到期
，”田琳将手中平板递过去，公事公办样子。
“这些都是按程小姐标准找到女孩子，你先看看有没有满意，然后等你回来，
再去跟对方谈，这样最快下个月
号你们就能见面。”
话音刚落，江虞手不自觉抖，本子掉下去。
她捡起本子，迟迟没接平板。
道：“虞姐，真该走。”
江虞没说话，缓缓松开手，转身离开。
田琳推着行李箱跟上去。
她正要关门，程苏然冲过去扒拉着不让，就站在那里，目送她们进电梯，转过来，视线再次对上。
电梯门关闭最后秒，江虞隐约看见，那双眼睛里有泪流出来……
“田琳……”
“在，怎
？”
江虞眉头紧锁，指尖缓缓擦过本子封面，语气沉重道：“想续约。”
视线彻底被隔绝。
那瞬间，仿佛她与这个世界联系也被切断，整个心空荡荡，随着电梯下降速度不断坠落，坠落。
“对，虞姐——”田琳再次出声。
江虞回过神，“嗯？”
到达地下停车场，两人前后走出电梯，寻到老位置，放好行李，上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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