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苏然眼皮都没抬，摆
摆手，江虞脸色微暗，没说话，转身回房间，用力关上门。
——砰！
震得程苏然心头
颤。
全世界都安静。
呆滞许久，程苏然看着屏幕上还差
“？？”
[江虞DM]
她隐隐有预感，点进去，果然，营销号点她
大名，阴阳怪气内涵她不与品牌方解约。
热门前三条评论都是骂她。
“恰烂钱”、“卖国贼”、“贱骨头”……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
江虞拿本书，言不发地走到沙发边坐下，边看边等。
闲下来无聊时光从指缝中溜走。
七点，八点，九点……
快十点。
耳边打字声断断续续，江虞放下书，转头看眼，女孩缩着肩膀歪在椅子上，露出疲态。
光景。
江虞情不自禁弯下腰，嘴唇缓缓贴近她小巧耳朵，啄下，“可是姐姐想你，你不想姐姐
？”
“啊，不行，明天就是最后期限，等
写完再说。”程苏然心里着急，有点不耐烦，伸手推她下，继续握住鼠标把错字删除，重新输入正确字。
住院这半个月，她落下点课，少写几次作业，从陵州回来后狂补三天，除上课，就是抱着电脑去图书馆。
江虞身体微僵，笑容在唇边凝片刻，绕过椅子，坐到女孩身旁，“好，姐姐陪你。”
江虞往下翻翻，才看见理智路人讨论，也有人在科普不是个品牌，但似乎没用，疯狗异常凶猛。
可能得罪人。
她看得发笑。
退出微博，放下手机，打个呵欠。
“然然，好吗？”她站起来。
但是并没有要结束迹象。
不能催，也不能让小朋友放下作业来讨她欢心，只是多少有点不舒服，忙碌几天，以为自己冷落小朋友，今晚特地早早回来，谁知，小朋友反而嫌她碍事。
明明她才是金主。
江虞哂笑，打算再等会儿就去睡觉，遂拿起手机，随意点进微博。
她名字挂在热搜第三。
“……”
程苏然刚打几个字，又停下来，只手抵着她肩膀，半是求饶半是撒娇地说：“哎呀，姐姐，你坐在这里会让分心，怎写？去沙发坐吧，要不去就洗澡？床上躺也行，拜托拜托——”
她推不动江虞，双手合十朝她拜拜。
江虞注视着女孩许久，眼底蒙灰，收起笑容，默默起身回卧室。
她抱着睡衣进浴室，平常洗澡二十分钟，今天洗澡只洗十分钟，洗着洗着就不自觉加快速度，可是洗完出来，程苏然依旧坐在电脑前，飞快地敲键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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