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姐姐不想说……就算
。不要赶
走就好。”
她抱紧江虞。
江虞注视着窗外灯火，只觉压抑
情绪在身体里急速膨胀，有些承受不住，她抿口酒，缓缓咽下去，说：“你还记得上次跟撞衫女明星吗？”
“任……”
程苏然
时语塞，记不清。
“乖，去睡觉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听话好不好？”江虞侧过脸，轻拍拍她手，像在哄孩子。
程苏然微微踮脚，凑过去吻下她唇，“想陪你，就赖在这里，别赶走。”
江虞怔，不禁失笑，“小朋友真会讨金主欢心。”
她本能感觉到，与这两天微博上事有关，于是拿出手机，点进微博，看，相关话题全部消失，原营销号也删掉博文。
突然之间风平浪静。
怎
回事？
她有些忐忑，看看主卧，放下手机，匆匆忙忙进浴室洗澡。洗完来不及吹头发，便探头朝客厅望眼。
江虞独自站在窗边，捧着高脚杯，浓郁猩红液体衬得她手指愈发修长，吊顶华丽光线照过去，洒她满身。
升起热意，她呼吸凝结在喉咙里。
这下真没心思看电影。
直到从“NOTTE”出来，寒凉夜风迎面吹拂，程苏然脸上温度才降，人也清醒。
深埋在心底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。
上次她也像今天这般去牵江虞手，却清楚地记得，江虞避开，那时她就知道，江虞肯定明白这个牵手姿势意思，身为金主，自然不会由着她。
此刻才
“……”
程苏然双臂微僵，眼底蒙上层薄薄灰。
讨金主欢心——
是啊，在金主看来，不正是吗？可只有她自己知道，不是这样，她喜欢江虞，她情绪只随江虞心情起伏，明明满腔爱意，却只能用讨好来掩饰。
“是因为微博上事吗？”程苏然压下心口酸涩，尝试着问。
点孤寂和凄凉。
程苏然心头颤颤，莫名感到难言低落，她顾不得头发滴水，用毛巾草草擦两下，走向那个人。
“姐姐……”她从后面抱住她。
江虞似乎被吓到，身体抖，猛地抓住腰间手，“嗯？”
“心情不好吗？”程苏然脸贴着她耳朵。
可是今天江虞主动牵她，大概也知道她小动作。
姐姐是不是也有点喜欢她呀？
……
回到酒店，江虞接个电话，原本带笑面容渐渐冷淡下来，她让程苏然去洗澡，握着手机进主卧。
那扇门关上最后刻，程苏然听见“粉丝”两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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