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逛边给她讲解衣饰元素，大致说说可以如何搭配。
导购只跟在后面，保持着不远不近
距离，既能及时察觉到需求，又不至于让人尴尬。
本来程苏然不喜欢逛实体店，无论东西贵还是便宜，总有人跟着她，让她浑身不自在，但今天却感觉还好，不知道是因为江虞
地上是整个江城最繁华路段，毗邻滨江，灯火流丽，与对岸高楼隔江相望，各大高端饭店、奢侈品门店扎堆排列，充斥着纸醉金迷气息。
来江城两年多，程苏然从未进过附近任何家店，那灯火过于明亮，会灼伤她底气不足心。
进门那瞬间，她不自觉往江虞身后缩，看见导购迎上来，浑身绷紧。
“不要怕。”江虞低声耳语。
被说破
心思，程苏然脸颊微烫，不得不强迫自己抬起视线，表现得大方点。
天色愈暗，街灯陆续亮起来，路边人来人往，热闹喧嚣。程苏然睁眼便看见窗外景象，愣愣。
“姐姐？
们这是……”
“买东西。”
江虞目不斜视，把车开进不远处商场地库，找个位置停好，从包里拿出帽子和口罩戴上，“走吧，进去逛逛。”
程苏然以为是要陪她逛街购物，乖乖点点头。
然把脸转向窗外，手依然紧紧握着那张卡，尖锐触觉好像硌在她心上，挪不开，又无法忽视。
这样含义能说明什
？
姐姐重视她？在意她？心里有她位置？只有这些理由能够解释，但她开心不起来。
那巴掌不仅仅打在她脸上，也刺在她心上，她以为，睡觉就会好，姐姐还像以前那样哄自己就好，可是这次她睡不着，连哄都没有。
从昨晚到现在，她心好像破个大洞，空空，偶尔有风灌进去，酸酸麻麻地疼，偶尔像海水涨潮，起起伏伏，退去后留下满地沙石，片死寂。
导购微笑着打招呼，目光紧盯江虞，似乎要在她脸上盯出个窟窿，“您是……江……”
噗。
程苏然迅速撇开脸，抿着嘴偷笑。
哈哈哈——
“随便看看。”江虞淡淡点头，笑笑，牵着程苏然从左手边开始逛。
手里那张卡忽然被抽走。
“？？”
她有种“不详”预感。
下车，江虞很自然地牵起程苏然手，与她十指相扣，程苏然还没来得及惊讶，那只手又松开，换成正常姿势牵着她。
“……”
她怎吗？
昨晚没睡，今天上整天课，应该是身体累。
想着，她闭上眼睛。
……
车子没有开往酒店方向，而是来到市区中心广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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