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虞欣慰点头，拿出
手机，“那就加个微信吧，之后约时间详谈。”
程苏然几不可觉地皱下眉，手松开行李箱拉杆，从包里取
张名片，递给她，“微信就算。这是
名片，上面有电话，可以随时电话联系。”
“微信……不方便吗？”江虞试探性地问。
“没有。”
程苏然与她对视，眼神泛着凉意，薄薄唇不紧不慢地吐字：“删掉人，不会加第二遍。”
两人碰个正着。
“然然，现在就走吗？”江虞扫眼紧闭房门。她是特意推脱有事才上来，知道程苏然要走，生怕来晚没赶上。
好在是赶上。
程苏然抓紧行李箱，“嗯。”
“送你回去。”
“江总，”程苏然打个呵欠，“困，你不困吗？”
这是在赶客。
江虞垂下眼，许久，轻轻点头，“……好，你休息吧。”她站起来，回浴室拎上袋子，开门离去。
……
最后天会议时间短，只开个小时便结束。
前样，叫姐姐，可以吗？”江虞嗓音低柔，眼神中满怀期待。
程苏然没说话，右手紧紧抠住沙发。
像以前样？
哈哈。
讽刺，可笑。
“不用，助理来接。”
“……”
江虞静然注视着她，没再坚持，笑笑，说：“这次合作们很满意，以后还会有类似大型会议，以及小会、陪同，希望……们能建立长期合作关系，翻译组就由你们翼声包，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程苏然满口答应。
谈公事她点也不含糊。
部分外宾当天就要乘飞机回国，剩下部分则再住晚，明天离开。为期三天大型会议圆满结束，所有人合张影，各有纪念品。
主办方那边还在寒暄，程苏然匆忙回房间收拾东西。
若弦在电话里说刚下飞机，她们今晚就在外面吃饭，回去好好休息，明天自己又要飞外地出差，这个月才过半，几乎没有停歇。
收拾完，她推着行李箱走出房间，顺手带上门。
江虞迎面走过来。
“然然？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
江虞表情微凝，似乎能预料到这个结果，继而笑道：“没关系，你喜欢怎样喊都行。”
“其实你不用那
防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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