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苏然搬来吸尘器，把房间里灰尘吸
遍，嗡嗡声不断，然后把所有摆放
小物件都拿出去
从此，她知道，然然心里住着个人，个很重要人。她们之间有跨不过性向，跨不过白月光。
这辈子就只能跟然然做朋友。
思及此，闻若弦眼眸晦暗，却还是拉起她手，安慰地揉揉，“然然，晚上
们去看音乐喷泉吧？忙这
多天，出门散散心对身体好。”
“好，”程苏然点头，“等打扫完房间。”
说完她抽出手，站起来，把桌上狼藉收拾干净，扔进垃圾桶，转身进厨房。
今天是八月二十七号。
自从她们相识以来，每年今天程苏然都心情不太好，情绪明显比平常重，有工作还好，没有工作便宅在家里，整天不出门。
从前分隔两地，她们时常在晚上打语音电话或视频电话，而每到今天，程苏然便是兴趣缺缺样子，不愿意多说话。
次两次后，闻若弦发现，实在没忍住好奇，问她。
然然说，是与个很重要人初次相遇日子。
，闻声才回过神，抬头看她，又飞快扫眼桌上没来得及扔掉餐盒，心虚地红脸。
“懒得做饭，就……最后次，保证。”
程苏然竖起三根手指，眨巴着眼睛，撒娇似看着她。
扮可爱本领炉火纯青。
“原谅你。”闻若弦嗔笑着摇摇头，伸出食指，轻轻戳下她脑门。
片刻，她穿着围裙出来，又去阳台拿清洁用品。
闻若弦沉默坐在沙发上。
两个人卧室门对门，程苏然那间朝正南，面积最大，阳光充沛，带个小阳台，闻若弦那间朝西北，面积稍小，光线不那充足，只有个飘窗。
当初选房间时，闻若弦执意要住飘窗房，让程苏然住阳台房。
于是就这住下来。
这个答案犹如兜头冷水把她浇个透心凉。
[那个人还在吗？]
[不在。]
[对不起……]
[从这里消失。]
“不过，应该早点回来，这样就可以给你做饭，因为临时有个客户过来……唉。”
平常工作忙，吃外卖是不得已，但休息日定要自己做饭，这是闻若弦给两人定下“规矩”。在这陌生大城市里，她们可以说是互相倚靠，互相照顾着。
“别这说，”程苏然坐直身子，放下酒杯，“你又不是保姆，可以自己照顾自己，只是偶尔偷个懒。”
她笑容有些虚浮，只停留在浅浅表层，并未深入眼底。
闻若弦目光扫过酒瓶，而后盯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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