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虞愣住。
程苏然迅速推开她，抓起透明盖子罩住模型，连带底座
并抱在
怀里，“饭不吃，告辞。”
她抱着模型逃似
跑出去。
“
不要新，只想要它。”
“因为它是你送给。”
江虞来到程苏然身侧，温柔小心地抱住她。
“你不在这些年，它是唯念想。”
程苏然嘴唇抿得发白，只牢牢盯着模型，没有任何反应。
是断裂几块，零零散散堆在那里，孤寂又可怜。
程苏然瞳孔骤缩，颤抖着伸出手指……
[左边是你事业，是大家看见你，右边是你生活，是看见你。]
[姐姐，你还喜欢吗？]
记忆里声音，记忆里画面，穿过时间长河来到她耳边，她眼前，像奔腾汹涌洪水，冲毁此刻她筑起心防。
“然然？”
江虞收紧双臂，嘴唇情不自禁靠近她脸，沿着下颚线缓缓移动，轻慢地落在她唇角。
程苏然猛地个激灵，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，“放开……”
她抬起手，试图推开江虞，巴掌却不偏不倚、不轻不重地拍在江虞脸上。
“……”
这是她送给江虞……
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生日礼物。
沉静眼眸裂开道缝，酸意夹杂着薄薄水汽涌上来。
程苏然肩膀不住地发抖。
“对不起，然然，不小心把它摔坏，这些年直在努力修复它，但是都没有成功，交给别人也不放心，所以不知道……你能不能把它修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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