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露最初
目标是江虞喉咙。
想要
击
“……”
田琳皱眉，略有些迟疑地说：“还是不要看
吧，你……”
“
是江虞家属，有知情权。在外人面前们无法公开关系，但你是知道，想你应该能理解心情。”程苏然说得本正经。
田琳直视着她眼睛。
犹豫片刻，还是拿出手机。今天上午她和警察已经看过，特地拷贝份在手机里，她把视频调出来，手机递给程苏然。
“慢点，喝慢点……”
“唔。”
看着她艰难喝水样子，程苏然心疼又恼火，只恨不得把白露,bao揍顿，再给人全身上下捅几个窟窿，让那畜生也常常这滋味。
喂完水，她哄着江虞睡觉，送走警察田琳回来。
“虞姐睡吗？”
备忘录里文字在她眼前转啊转……
程苏然身体抽搐下，张开嘴，深深地吸口气，又有热泪从眼角滑下来。
她没有不喜欢吃华夫饼。
是那个时候她，以为江虞依然把她当做卑微金丝雀，召之即来，挥之即去，亦不想再与江虞有过多牵扯。她说人喜好和口味会变，可是这
多年过去，她爱人直未变。
彼此重逢后，她在矛盾中徘徊，也曾想过老死不相往来，最终还是败给自己心。原来在她矛盾不定时候，江虞就已经为她悄悄改变。
监控画面是彩色，时间显示昨天下午四点三十五分，角度是江虞车头顶。
可以看到白露鬼鬼祟祟从电梯方向走到江虞车边，四处张望，蹲下去，还低头看看自己藏在身侧短刀。随后没多久，江虞从电梯方向过来，出现在监控画面中。
两人碰面，说几句话，前后不到五分钟，白露挥刀刺向江虞。
程苏然按下暂停，倒退十几秒，又看遍。
她反反复复看三遍，终于能确定——
“嗯。”
程苏然点点头，拂开江虞额前发丝，然后看田琳眼，站起来，“田琳姐，你出来下。”
两人前后走到门外。
田琳顺手带上门，左右看看，放低声音：“怎？”
“想看停车场监控。”程苏然淡淡道。
今天她差点就要永远失去她……
几年前是生离，几年后险些是死别，以后再也没有什力量能够将她们分开。
……
第二天上午，警察来问些情况，做简单笔录，并表示已经立案。
江虞正清醒着，虚弱安静地躺在床上，程苏然用小吸管杯喂她喝温开水，因为不方便动，程苏然喂得十分小心，生怕呛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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